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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学生们,平素倒是有孝敬他的,只是他从来不肯收罢了。
些珍玩字画,放在嫁妆箱里,显得更气派些。
所以他这一年多以来,才开始到去搜刮这些名人字画。
蒋心里那个羡慕呀。
徐天德气:“前阵买了幅吴的画,但你最近忙,我就没叫人去请你,正好今儿说你过府来,我带来让你掌掌。”
可这小老来了他家里,从来也不正经。
清誉,他还是要脸的。
只他又不懂,看不好坏真伪来,每每新得了,都要请蒋替他掌。
那只瓶是挂在西侧墙上的,也是他前些日一并得来的,上的釉均匀,图案也稀罕,少见的很,他觉得还合缘,就一并买了回来。
现如今是闱才过,蒋作为今科的主考官,便算是这些学们的座师,闱散后,不是中的,还是落榜的,都要到他跟前去孝敬一番,他忙得很,徐天德就暂且没打发人去请他过府。
其实徐天德和蒋本不该是平辈论的,蒋比他大了快十岁,且若要照朝中资历来讲,那该跟他祖父是平辈论的人。
蒋一瞧见了,欸了声,手上的瓶顺势就搁到了一旁桌上去,起就要迎人:“这是新得了书画?谁的?”
当徐家的闺女真好,多少名人字画,稀世罕见的也能有个一幅两幅的。
徐天德门时,他正抱着一只瓶把玩,角了一。
徐天德就不一样了——徐家祖上是封过爵的,朝廷每年的赏赐不少不说,他们在外领兵打仗,打了胜仗,缴获回来的东西,朝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七成上缴账,三成留军中将领们自行分掉。
今儿大概是还没折去,蒋倒先给摘了来了。
他这个国监祭酒,官在四品,一年的俸禄算来,也不够买这画一角的。
哪个正经守礼的人会摘人家家里正堂墙上的瓶,然后抱在手上赏玩的?
蒋就更酸了。
蒋摸着那画,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喜,等收起卷轴,才问了他一句:“留着给月如嫁妆的?”
徐天德嗯了声:“不然我买这东西什么?钱多的没地方?”
徐天德压了压鬓边,抱着画轴了门。
人家家底殷实,有钱的很,再加上徐天德的母亲,那是侯府嫡女,昔年成婚,十里红妆,她一辈就得了徐天德这一个儿,手上的嫁妆,早晚是留给儿了的。
蒋坐在正堂里,东看看,西瞅瞅,觉得如今徐天德的品味,比年轻时候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