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2/2)

徐月如连连摇：“我那么没规矩吗？就算是蒋大人，我也没理跑去前厅偷听呀。”

她一面说一面摇，几不可闻叹了声：“怎么没心没肺的，你今儿是怎么了？都把我给问糊涂了。”

有一年开时，徐夫人开了嫁妆箱打算找样东西，到人家家里去赴婚宴。

话都没问完，她猛地想起来，蒋在府上——

徐月如见躲不过，才老实代了：“我知蒋大人来，让人了些他吃的心，打发秋兰送去的，是她偷听到，说蒋大人今儿登门，是替齐明远说媒的。”

“你是不是跑去前厅偷听了？”

徐月如忙说不是：“她门前听见里说话，送了糕来又听了两句，回去时候告诉我的。”

徐月如啊了声，才有了些不好意思。

徐夫人语气森然，可见的冷了脸。

“秋兰躲在外偷听？”

徐夫人越发蹙拢了眉：“你是听谁说什么……”

徐月如咬着说知：“我当然知这是您的嫁妆，我是说，您把这些翻来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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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夫人显然不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神中写满了审视。

她说着掰着自己手指：“我还以为父亲和您商量过这事儿。”

小小的徐月如扒着箱不许她合上，左挑右捡的，从她嫁妆箱里挑了好些首饰来，喜的不得了。

可今儿个她开了箱，这些箱就摊开在徐月如面前，徐月如却连多看一都没有。

但你早晚是要嫁人的呀，难等说好了人家，现给你准备嫁妆啊？”

“你这孩——”徐夫人戳了她额，横过去一，“你都十五了，这及笄礼也行过了，论理说呢，去年就该给你相看人家，但你父亲那个脾气，总想把你多留两年，你祖母也说，我也劝，他也不听，还要甩脸，我们索也不提这事儿了。

可这才坐来，她一句囫囵话没说完，这怎么又变了脸？

徐月如十一二岁的时候，最俏，那个年纪的小姑娘大多臭。

姑娘是大了不假，那也不至于从前那样喜扒她嫁妆箱，如今突然就转了吧？

徐夫人怔怔的，看了看那些箱，又把目光落在徐月如上：“这都是我的嫁妆啊。”

，也不是说生气，其实她刚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喜气洋洋的，她还以为有了什么兴事儿跑来跟她说。

徐夫人嗅到一丝怪异，拉了徐月如的手攥在手心儿里：“你刚才问我跟你父亲商量好，是不是说你的婚事？”

徐夫人是门，当年嫁给徐天德，嫁妆单里，好东西实在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