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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纪凡兮受不了他温柔的目光，偏过问，“既然是你提来的，嘛不知让我跟你在一起得了。”

“那要不我不登那个号了？”范斯泽跟他商量。

【对不起】

“没有，真的。”范斯泽笑，“我觉得你很可。”

“真没有。”范斯泽仰亲他，“我就是没有借接近你。”

中午，范斯泽小心翼翼地用房卡打开了门。

这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账号的问题了。

“嗯？”

“对不起。”范斯泽把带来的午饭放在桌上，先去抱他，“我不该瞒你。”

“刚开始有生气。”纪凡兮蹭蹭他的，声说，“后来一想，要不是你，我还真的不会主动。得谢谢你。”

“那不是得蓄一吗。”范斯泽笑。

纪凡兮抓住他的手，翻把他压在床上，问：“你故意发那个……你早知，你看我笑话。”

“我说过我不是好人。”范斯泽说，“我没你想得那么好。”

“没有。”纪凡兮仰亲他，“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

范斯泽笑，笑得纪凡兮又不好意思了。

纪凡兮哼了一声，好吃的就能贿赂他了？

纪凡兮眯着睛看他：“我以为真是老板，没想到小丑是我自己。”

里边纪凡兮已经结束了直播，正躺在床上用他的平板看动漫。听到动静，他放平板，趴在床上看他。

两人30号一块儿回来过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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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纪凡兮小声说，“大不了我以后不念你的ID了，排面儿还是要有的。”

【你别生气，你想怎么都行，我课给你带好吃的】

“好。”范斯泽应完，问他，“生我气吗？”

“有心机的男生确实讨厌。”纪凡兮说，“活该能找到男朋友。”

纪凡兮抱住他：“烦死了，你还不如别告诉我，我以后怎么面对这个ID。”

他决定还是先直播，等他回来再说。

杨伟人在路上，发语音骂他：“你想个！人都在男朋友怀里躺了好几天了！”

“我觉得不尴尬呀，我很喜。”范斯泽轻声说。

“可是就是很尴尬呀。”纪凡兮现在想到都觉得丢人，“我以为你不知就算了，结果你告诉我是你提来的？”

刚飞机，纪凡兮就兴冲冲地要把孔妙殷和杨伟约来，说两个月没见了，想死他们了。

“我错了。”范斯泽态度诚恳，“我忘了把账号退去。”

纪凡兮不好意思看他：“那你看我那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