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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怎么想的,尔科始终看不透。她是个单纯得一能望到底,又神秘得有些复杂的姑娘。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一直是尔科要思考的等大事。
路亚没有告诉过尔科她的真实姓名。尽她也是有些喜他的。为什么会瞒着他,大概是没有理由的,她只是单纯地没有说。
后者大喇喇在她边的大床上躺,三米的手脚,舒展开几乎要把整个床都占去。听到路亚的话,他偏了,略微的疑惑不知以什么样的原理从墨镜后透来。"呋呋呋......金屋藏?这个词语不错。你想要金屋我可以给你建,只要你乖乖听话。"
,随后在他面前扔一堆洋洋的果,在他边盘着尾坐,陪了他一整个午。
那时候为何要给自己取二月红这个名字,又为何要女扮男装地生活路亚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是照着习惯这么,反正这样也更方便些。因着她极成功的伪装,许多年来都只有尔科一个人因为意外发现了她的真。
她那样轻淡的一瞥,于他便有这般力。指间、手腕、胳膊、臂弯、肩膀......直至心脏。一寸寸,意攀援,有来,有终末。没有理,难求解脱。
路亚一度考虑过要不要杀人灭。
放弃这个想法的原因是她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打不过尔科,她最擅的是逃跑,不是打架。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路亚无端有些惊讶。虽然这么想很没有理,也没有缘由,但她总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弱。
她坐在城堡里独属于她的丽房间,手上脚上却扣着砍不断的海楼石链。她的能力并不会受海楼石太大的影响,但问题是她没有能力带着一整栋楼逃跑。何况多弗朗明哥手上有她的生命卡,她逃不到哪里去。
海氓多弗朗明哥看上了她,非要把她抢回去。天知那时候她还是个男人打扮,多弗朗明哥怎么能如此重味。总之,这个神经病不由分说地把她抓到了德雷斯罗萨,把她像发公主一般藏了起来。
但事实是,她确实这么弱。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不知为何,尔科看到二月红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午后,奢侈的一日光透过层叠的枝桠落在他的指尖,松鼠轻的尾拂过他腰侧,本已倾颓的生命一回。
到了晚上,尔科奇迹般地好了。密林,夜苍茫,他抱着小松鼠靠坐在树上,夜风轻轻了一整晚,浪声忽远忽近。他睁着睛听着极漫漫的涨落,然后在第二天一早离开了那座岛。寻求新生。
"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学人家金屋藏,太幼稚了。"路亚心不好,对着多弗朗明哥就没什么好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