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只有她,她再清楚不过了。
“囡囡……”他的一双手摸在她的小腹上又又掐,像用刺调教着亲密的坐骑,指引她起来迎合他。
刚家门,岑渊就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他们已经有些天没过了,她神不好,他也不敢勉。这一次虽然突然,两人却仿佛有了默契,自然而然就吻到了一起,他咬在她锁骨方,牙痕锐利,吻缠绵,一寸一寸织她的,她的,她肋前的肤,她肤的骨;把她翻过来,小腹俯着骑在她上,耐心地夹磨着,仿佛她是他一匹温驯却有些不知事的小母——他们之前还没试过这样。
最后岑渊柔声说,“阮琦。”
阮琦说不话来,她像是陷了一个虚幻的温柔乡里,托她起来的是柔得看不到底的沙发,硌人的是岑渊拨在她房上的手,他骑在她上,地晃动腰驾驭她,层层地剖开,占据她,让她匍匐臣。
不是不愿意理我了?真是不听教啊。他捉着他的小儿用力骑了两,掰过她的脸嘬在嘴上就亲起来,熟练地找到了——哪一样不是我的?哪一样没给过我?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他扬手两掌又在了她的上,却打得她直接送了去,心张开,馋嘴地抱着他。
国的时候,她也知。
岑渊猛地,把她翻了过来,失去了的阮琦正哀哀地啼了一声,满脸被惯坏的气。他立刻又去给她,听她满足地猫哼,手指在她畔,他丹凤眯的笑纹里全是纵溺,“真馋啊?是不是?”
“囡囡,”的吻烙在她的脸颊,鼻梁,眉心,“不许不理我。”
她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像是没有,但是她的已经领会到他的心意并意识遵从——搂住他的脖把纠缠不休的吻尽数奉上。他吞她渡给他的津,腰上适时地动作着喂饱她,他吃得越来越急,她被他咽得呛了一。
在数竞组待过。
她也知自己没理,别人的不是岑渊能控制的,他也从来不曾和别的女孩走得近,甚至这些人名她全都听过,但他一个一个地数,她只觉得窝火,想也不想就发了来。
而阮琦“哼”了一声,把转过去没理他,自顾自地夹泡椒。岑渊面对满桌哄笑自若地喝了几啤酒,桌握着阮琦的手却没松过,不知是酒意还是张,贴着她的肌理都了汗。
他把她抱在前,轻轻地拍着替她顺气,她息的气动叩着他的肋骨,岑渊上了,着她的腰,全的浪都喂了她一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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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吞一片汤郁的泡椒,阮琦满的辣,想喝柠檬,偏偏杯空了,岑渊立刻把自己那杯推给了她。
“真听话。”他把她的侧肋扳过来叼住了她的儿,一一地咬着吃起来,她早就乖得不会拒绝,留印儿了都不哼一声,柔地撑开,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的腹和。
这时候可真乖,先不是还在闹脾气?任的囡囡。想起先她生他气的样,他无限疼惜中夹上了一丝恨意,在她肚上了一掌,成一汪的小腰可怜地颤了颤。
同事们很有地忙着说起实验室新来的那两个实习生。岑渊靠过来,嘈杂沸腾的人声里,鲜香杂糅的空气中,她读他的,“还说没生气?”很低的声音。
“哦哦哦!”饮酒正酣的同事纷纷拍桌。
“啧。”她砸了咂。
“诶,我不重吗?”阮琦忍不住问。
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岑渊她的手指了,然而面上不动声,“姜菲、施闫。”
真是粘人啊。
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回去的路上,岑渊带着酒意说要背她。她看他还清醒,就爬到了他背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岑渊这么背,他走得很稳,从地铁站到公寓楼六百米,不慌也不忙。
阮琦朝他笑了笑,“我又没生气,你张什么?”
“不重。”他说,“你很轻。我早就想这样背你了。”她埋在他颈间嗅他的汗意,像靠在一棵树旁呼它夏日里的蒸腾和吐息,气脉相连。
岑渊仿佛很喜这样,他的手指黏在她上就没离开过,每一柔都赏玩,每一丝褶皱都抚,好像她当真是他心的一匹良驹,她的是他驭她的鬃,她的是他给予她的抚与奖赏,他炽的是鞭,一一她最快意的径,让她放肆,让她疼痛,让她沉迷,让她她的一切,而他如最娴熟的骑手,夹,用腰腹的动作告知她他的意愿,要她无条件遵从。
她别开大把泡椒片儿嘴里,用力嚼了好一会儿,吞肚,才说,“气着玩儿玩儿,你连这都要?”
其实他哪次不是对她有求必应?明明他所有的专注都只在她上。淡淡的柠檬在间,阮琦觉得自己先的脾气真有没意思,转间连恼都恼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