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到过;而在这些人中,您的表现最优(我本可以说,我们之间不分伯仲,但那不是事实,毕竟,您还没有捉到我)。请记得给这只宝玑怀表上发条(但动作要轻一些);它会见证我们分别的这段时间,也会见证我们重逢的那一时刻。
一小小的建议:我若是您,就会好好享受这段人生,把每一秒,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秒。
你很厉害,莱姆在心里对着杀手说。
但我也不错。一次,让我们分游戏的胜负。
然后他的思绪被打断了。莱姆的睛眯成一条,目光从怀表聚焦到窗外。某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穿休闲服装的男人,在街对面的人行上磨蹭。莱姆纵着电椅到窗往外看。他又喝了一些威士忌。那名男站在毗邻中央公园的石墙前,那里摆着涂了很多层油漆的暗椅。他双手在袋里,盯着莱姆的房。显然,他不知自己其实正在被窗里的人观察。
这是他的堂兄,亚瑟·莱姆。
那名男开始往前走,几乎要过了路。但随后他又停了来,走回到公园外,在其中一个面对房的椅上坐了来,他旁边是一个穿着跑步服的女人,她喝着,跷起脚来,耳朵里播放着ipod音乐。亚瑟将一张字条从袋里拉来,看了看,又放回去。他的目光回到了莱姆的房上。
真有趣。他看起来和我得很像,莱姆想着。在他们多年的友谊和疏远中,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这。
突然,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十年前堂兄的话:
你甚至没有试一试去了解自己的父亲吧?你觉得他有你这样一个比他聪明一百倍的儿是什么觉?总是不在家,因为你宁愿和伯父在一起。你给过泰迪任何机会吗?
莱姆喊:“汤姆!”
没有反应。他提了音量。
“什么事?”助手询问,“你已经喝完了威士忌?”
“我需要个东西,在地室。”
“地室?”
“没错。那里有几个老箱,上边写着 ‘伊利诺伊州’。”
“哦,那些。事实上,林肯,那至少有三十箱。”
“不多少。”
“不是几箱。”
“我需要你从那里找一样东西。”
“找什么?”
“一个小塑料盒,里面有一块泥。大约三英寸乘三英寸大小。”
“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