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日晚,一支不明的队伍闯卡,将这里夷为平地,他们站岗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才导致了这样的悲剧发生。我没由的开始心慌,连气都变得急速起来,仿佛那晚发生一切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我看着火飞溅,听着炮火的轰鸣,那爆炸的威力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它相当于700公斤的TNT当量,炸来的是几米的坑。
,我终于将她抱了来,她的嘴涩有裂痕,疲惫与疼痛使得她难以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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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队伍是与难民一同的,我原以为我们和他们不同,因为我们是前来解救他们与火之中的人,而事实上,我们与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至少在生命面前,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我们的无奈并不能减轻痛苦,更不能消灭暴.,那些无家可归的受害者,像是一把把钝刀,一一的折磨着我的心与大脑。
那时的我可能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最后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第一批救援军到达之前,我们难以想象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怖的地震,耳畔传来的哭声与悲鸣,让我们陷无尽的难受与窒息,李二奇让我去休息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我无法对这样的痛苦视而不见。当大地再次颤抖起来,而我们只能对此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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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尚在襁褓的婴儿,那些正值青年华的人,每日生活的,不是朝九晚五相夫教的生活,也不是地养家平淡安稳的生活,而是在枪林弹雨之中的逃命之旅,世的他们难以得到平稳安定的日,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在警惕与张的氛围之中,因为不知何时自己会粉碎骨,也不知今日的自己能否看到夜里的月亮,又或是明日的太。
半个月后我们离开了那里,我依稀记得当初救的人,都怀揣着希望,对于我们的到来表示激,对我们的离去表示致敬。
我问她的怎么样了,岁岁笑了笑说一切都好。就像是泥土里倔开的,在我的心中,不停的绽放着。
而那很久之后,我才在另一个地方再次见到岁岁,但令我自己意外的,是我一就认了她,她抱着书站在教学楼,穿着仔,扎着尾。
那是李二奇栽菜地的几天后,我们随着指导员去了新的地方,距离营区二十公里外的小镇,那里是另外的驻扎队,但与我们营区不同的是,那里已经成为了废墟。
20x3年2月8日天气
我一直在想,这样恶劣的战争会在什么时候停来。
试想如果是我的一生,我想我会崩溃会绝望吧。
除开我们之外,还有很多的维和队在此,而这一次我们面对的不是当地难民的求助,而是同队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