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佣兵只是拿钱办事,可不想替自己惹节外生枝的麻烦。那人推估无法在他手讨到好,又看见周遭已经有人注意到这里不同寻常的动静,没有回答池镜的疑问,翻过攀着树爬上了枝,接着自往学校墙外一跃而去。
那人雇了训练有素的僱佣兵乔装成学生,守在自校门回宿舍的必经路上的隐蔽,想着将政敌的独作为筹码,以此要挟裴父在即将来临的议程中停止杯葛。
起因是一个和他父亲政治立场相左,且近来在上议院和裴父颇有争端的政客,不寻思着怎么在角力中取胜,而是把歪脑打到了他上。
裴书延咬着,观察着还反应不过来的池镜,闷闷地解释:「我和郑医师串供,要他告诉你我是因为產前依存症才变得撒……但其实不是那样,我原本就是这个。」
各顏料最后排列组合成了裴书延的脸,将还在惊愕状态的A
虽然想通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池镜没有说话,不动声地等着主动招供的裴书延自投罗网,再多暴一些秘密。
在那人从某个死角的树后转来,衝向裴书延的方向时,Omega脑袋一片空白,连要躲避也忘了,就这么呆立在原,像个木桩般一动也不动。
「什么?」池镜被得糊涂起来:「什么意思?」
「到我后面。」池镜绷着脸,抓住Omega纤细皓白的手腕,将人护在后,戒备地盯着前来路不明,且显然想对裴书延动手的男人:「你是谁?」
小人咬着,纤的睫抖动着,半晌才回:「约好就不能后悔了,小镜要永远保护我。」
池镜本来想追,裴书延却拉着他的手不放。他顿了顿,回看向脸煞白的Omega,将对着僱佣兵外放的杀气收起,柔声安抚:「没事了,他已经跑了。知他是谁吗?我们去报案?」
心虚的Omega从中学时代的经歷絮絮叨叨地说起,一路讲到了认识池镜后因为心动而稍微卸冰冷,主动和他接――他说到这里时池镜因为讶异和愉悦而稍稍翘起了嘴角,但又飞快压了去――最后裴书延抿抿,问:「还有……小镜还记得那个想绑架我的人吗?」
Alpha懵住了,定定地看着他。
池镜的脑海里开始施放起彩烟火,有喜悦的红,梦幻的粉,前途一片光明的铭黄,以及没想到就这么告白成功的白。
那人打量了一他,见和纤瘦的目标完全不同,来者不但得大,格也健硕,摆的架势也非架,底盘站得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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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两人认识叁个多月,关係还在每天一起吃晚餐的前后辈关係时,某天用餐以后池镜要去图书馆,他则要直接回宿舍,两个人在校门分扬鑣不久,裴书延就碰上了麻烦。
那人见他全然不反抗,心想事顺利得超乎预期,正要动手擒住他回去差,不远却传来急促脚步声。那人没想到选在这僻静角落,又是学生们大多都已经回宿舍待着的时间手还能被打扰,一惊手上动作为之凝滞,总算回过神来的裴书延朝后退了几步,恰好撞在飞奔而来的池镜上。
他是一次在池镜面前用这绵绵的语调说话,池镜当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人重击一般,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握住他冰凉纤的手,结着:「不、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被吓坏的Omega摇摇,杏里泛着光,看起来半也不像平日里岭之的模样:「小镜,我怕……」
前阵在看见裴书延和宋季陵谈话时的违和涌上心――他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裴书延真的是因为期而变得糯,那理应是对所有人都那样才对,怎么会只对他温柔,面对政敌时就迅速切换回冷漠的裴议座模式?
「我会一直守在你边,不什么时候,」池镜努力地从脑海里挖所有他预先想好的告白词句,将它们朗诵般读了来:「一直到书延不需要我的那天为止,会永远保护你,我发誓。」
裴书延半抬着泪看他,又垂睫,耳尖红红的:「小镜要怎么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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