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痕等于十带,一个小时之后一起结算,你自己掂量好。”
他将那蓝的彩笔在指间转了两圈,又看向樱桃:“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可是……”
秦肃之:“可是什么?”他向后撤了两步,又问樱桃,“今天你转看见邹雨彤拿着刀对着你的时候,她离你有多远?”
樱桃已经听来秦肃之是要什么了,他是要用手中的笔来替代折迭军刀,来模拟今天邹雨彤划伤她的场景。她也在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秦肃之并不是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他只是换了一方式来表达他的不满。她不自觉地张起来:“两、两米吧……大概。”
秦肃之和她拉开大约两米远的距离,就开始调整通讯环上的计时。他把通讯环放在脚垫的角落,樱桃立刻听见通讯环传来“滴”的一声。秦肃之提醒她:“计时这就开始了。”
樱桃不敢耽搁,几乎是就跑。她在秦肃之手底就没撑过比八十带更多的数目,尤其今天她才被应父用掸过,现在上别说是八十带,就是八她也受不了,只能尽可能少被秦肃之手里的笔碰到。
但是才跑了两步,樱桃心就凉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真正和秦肃之过手,只看过他和别人动手,知他的特是爆发力非常,不太依赖技巧,喜纯靠力量取胜。樱桃自忖以她和秦肃之的重差距,让秦肃之近她必然要完,只好拼了命地往场地外围跑,试图拉开和秦肃之的距离。
她没有想到的是,秦肃之的速度远比她想象中得还要快。
她听见后传来风声,甚至来不及回去看,立刻一个矮向右贴地了一圈,又飞快地手脚并用爬起来继续向外跑。但是才向外迈去一步,她余光已经看见秦肃之的左手追到了她的肩膀,一秒她肩上一痛,秦肃之这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向后一扯又向前一推。
樱桃脸朝着地面直直摔了去,她只在膝盖磕到垫的瞬间双手撑地,同时腰发力扭,变成了双手在后脸朝上的姿势。秦肃之已经俯来,那支蓝彩笔看着就要画在她的心,樱桃撒开双手,沿着秦肃之开立的两脚中间,像条泥鳅一样从他的了去。
才被责打过的后这样和垫,传来非常剧烈的钝痛,樱桃的睛立刻酸涩起来。她顾忌着秦肃之的要求没敢哭,也没有时间哭,右手一撑地面,整个人几乎是借着这一只手掌拍地的反作用力了起来,还没站定就立刻继续向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