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鱼往后一瞧,看见元时已经蹲去给她脱亵了,便往一旁抬脚,而元时则起将她的亵放好,低在她耳边说:“嫂嫂,我抱你过去吧。”
元时却低蹭了蹭她的脸,有些无赖地撒:“我就是想抱抱嫂嫂。”
“这两步路,哪里用抱的。”林青鱼很是莫名。
林青鱼却被他的放肆大胆行径吓了一,稍稍用力推了他一把。
两人于垂柳岸静坐乘凉,元时双脚伸湖面泡着,清洗膝盖边上的淤泥,湖带着阵阵意打在肌肤上,却也舒服得。
好在元时也只是一时不自禁,并未使力,林青鱼轻轻一推,他便放开了。揣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抵着自家嫂嫂的额低声:“嫂嫂,我们回吧,天一会儿就黑了。”
林青鱼见他一回来就火朝天地搬洗澡,便知他又想给自己洗澡了,面微微一红,却也不抗拒,了卧房拿了两人的衣,便自觉走洗浴间。
如此,在元时煽又腻歪的攻势,林青鱼半是无奈半是迁就地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元时便得偿所愿地弯腰抱起嫂嫂,往浴桶边上走。
两人走了一刻钟,便到家了,将摘来的荷叶放到木盆里,用井泡着,元时又从还烧着炭火的锅里盛了大半桶,提到井边,兑了凉,抬到洗浴间准备和嫂嫂一起洗澡。
见四无人,元时单手抱着嫂嫂的腰,两人挨着,于这片宁静惬意的夕景之相拥。
光天化日之,如此放浪,被人看见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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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鱼将手中衣放在置衣架上,只脱了外衫外裙,元时就俯了过来,自动自发地给她解肚兜的绳结。她刚将肚兜放好,便觉一凉,元时的声音也从后传来:“嫂嫂,你抬抬脚。”
抬看了看又暗了几分的天,林青鱼也觉着该回了,再晚上一阵,还没到家就看不清路了。
心中却想着,家里的浴桶太小,一个人泡去还勉,他得重新打一个更大更舒适的浴桶,到了冬天,便能与嫂嫂一起泡澡了。
嫂嫂的小手,往另一面走去。
自昨晚为嫂嫂洗澡开始,他已经上了洗澡——当然是两个人——这件事。
熏风拂过,荷清香弥漫,夕照在林青鱼温婉静好的脸上,为其添了一抹动人的柔红光,看得元时心中一涟漪四起,似那被激起的湖面,打着波光一圈又一圈地散开,不禁微微偏,轻轻住嫂嫂柔的,细细挲。
洗浴间有一扇小小的窗,此时天已黑,林青鱼把门一关,洗浴间便漆黑一片,好在元时及时上了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