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都要被这又又的化了。”元时松开被他的红,微微些许,再重重地撞去。
青鱼方才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哪里还能听清元时说了什么荤话,只拧眉闭着,气若游丝地搐着。
元时耸着控制着力撞击,望着面红的人儿,只觉着他的心他的都要醉死在他家嫂嫂上了。
那张闲不住的嘴又迷地叫唤起来。
“嫂嫂,噢……娘儿好多,被相公坏了,像泉,个不停,啊~噢……”
“哈啊~哈啊~”
“啊……相公好喜娘的儿,好,坏你,把嫂嫂的儿,相公的大,噢……”
会到了人儿时带来的极致愉,才开荤了两天一夜的少年郎已经无师自通地摆起的技巧,不再是毫无章法地蛮,只顾自个儿享受。
他时重时轻、浅不一地捣刮,用圆的硕大刺激。
他时而会用力撤,扯动间将媚激得一阵收缩,再用力去,收缩的再次被刺激,将嫂嫂得浑搐般起腰迎合——这时是得发麻,浑都跟着嫂嫂一起打颤。
他时而缓而慢之地浅浅动,媚则缓慢地蠕动——这时却是轻柔得恍如蚂蚁般啃咬,酥酥麻麻,令人不住叹。
这一夜,他是他家青鱼嫂嫂的新婚相公,大勇猛地开拓着娘的极限,探索的极致之境,将埋藏在灵魂的发挥得淋漓尽致。
青鱼被捣搅得失了魂,时而晃着脑袋喊不要,时而被酥麻的酸胀激得全发麻,瘙不止,只想腰去迎合那磨人的。
“嗯……好~呜呜……不要了,嗯嗯~”
“嫂嫂哪儿,嗯?”少年郎持着凶捣向那的媚,“是不是这儿?”
“啊哈,那儿、是那儿~好呜呜,不要了……”
“二郎给嫂嫂止,这儿,给娘止,坏了就不了,让相公坏你,儿,挠~噢……”
“呜呜……不要~啊啊啊……”
大猛的用力刮那瘙的,本就被得不已的媚急速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
“娘还吗,噢……儿又咬住大不放,得相公也好,嗯~嫂嫂给二郎止,噢~好……娘好会,给相公止……”
少年郎定力终于溃败的迹象,伏与人儿十指缠,扣在她发端上方,猛力耸动,一阵比一阵烈的撞击,将人儿沙哑的叫声撞得溃散。
“噢……吼……儿被得发,还这么会,嫂嫂好,得也好,噢~好,死了,坏嫂嫂,唔~也被嫂嫂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