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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人，只要你愿意，什么样的姑娘寻不得？我……”

梅青截断寒的话，寒听了这些，不知该再说什么。

“我有错。夫人同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她说的很是，我们这样的人，瞧着心最，却最容易打动，一好就会动摇。你为我挡箭，为我，为全忠义为护我，你不惜自戕。可是我……我浸在自己自怨自艾的怨恨里，不愿意来，不愿意改变，不愿意接受。你要的喜，已经在这里发了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它在我心里的再牢固一些？再厚一些？”

“这一辈，都别取来了。”

“所以，你不嫌弃我，已是难能可贵。”

那一天的事浮上心，寒苍白的脸上顿时几许殷红，梅青看着她脸颊，微微抿起嘴。

寒仍没回神，就觉着腕上一凉，低就看见那镯已带到了腕上，梅青低低：

。梅青即便不厌恶她，但也绝没有喜她。说不怨也并非全没有，她不怨他的拒绝，她能理解他的决定，甚至心疼他，可他却不该……

“但是姑娘，你我之间，真要有一个自惭形秽的，也只该是我。”

他抬手刮掉她脸颊上的泪珠：

梅青回想从前，他们其实并没遇上多久。

“谁说不是我的错儿？”

寒红，听梅青说这样的话，心疼的很。梅青叹息了一声：

“从我和你剖白心迹，你就开始避着我，一半因为不想迫我，一半因为自惭形秽。”

“是，不是你的错儿！”

寒慌了一忙别过，急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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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听他说话，心疼的厉害，却也慢慢平静，了一把泪：

寒呜咽了一声，捂住了嘴，泪而，又仓皇的捂住了脸。

梅青慢慢拉起她的手，覆在他的，寒越听越惊愕，早已忽略了他的动作，梅青低低的说话，腔微微的震动：

寒仍旧呆呆的看着他，梅青笑了，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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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这里，洁净的很。”

“我叹命运不公，我恨世不平，我厌自己肮脏，我躲在自己的心里封闭自己，直到有一日，忽然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我自己要的，我是被迫施与，我没有污秽的心歹毒的心思，所以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我没遇上过多少姑娘，我也觉着我该心如枯井，毕竟我这么肮脏的一副，不该玷污任何一个洁净的姑娘。而那些过往，也叫我厌恶，叫我畏惧，我觉着男女之间，都是那么污秽。”

“看来，你是默认了。”

梅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