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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西瓜-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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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武汉这座城吧,说它好,是抬举;说不好,是不给面。你看那有为了一个座位争得你死我活的凶嫂,也有见着迷路外地人给心指路的大学生;有随地吐痰的老油,也有路见不平刀相助的拐哥;且看修了一年又一年的关山大,谁还不是一路坑坑洼洼地颠过来的?

“真恨不得把你搞死……”

哈数:本事,真本事。不晓得哈数:不知到此人的底细。

个月初八,就立秋了吧。”

“……”

秋蟹正,然而阿荆买不起。随便寻了个地,她和金项链坐在路牙上,一人端个碗,一边看老不死的闯红灯一边嚼

金项链把埋在她的颈窝里,气。

怀里的女人笑了,指着街上发红的樟树给他看。

:路边小摊贩、小餐馆

金项链只觉得睫沉重,似要坠泪来。他把女人拥住,却觉越来越远。

阿荆鼓着腮帮嚼骨,也不知是听去了还是没有。

金项链拿她没办法。这小姑娘打打不得,说说不听,只有在床上才能稍微乖一

“让我和你一起去。”他

在日落即将掉去的前几分钟,阿荆终于完那只烟。她把烟摁灭,低

“第叁个问题,他们是不是又……”

金项链要说的话堵在了结里。

老油:老油条,很懂人世故,很圆的人

武汉啊,得很。

上馆:去餐馆吃饭

消散的烟慢慢往粱地里飘去,鼻尖萦绕着不知是尼古丁还是枯叶燃烧的味。鹧鸪在后喊饿,一弯月牙儿悄悄升起来。

金项链望过去,只有朦胧。

阿荆了一气,接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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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噻!

醒来时,金项链睫上凝着的霜,周围一切都看不真切。空泥森林里,穿着黑吊带背心的短发女人站在楼层边缘,后是翻的城市略影。

:指人喋喋不休,唠唠叨叨,纠缠不清

这句话,阿荆听见了。她挑着眉瞧他:“哪个搞?”

“走,我请你上馆。”

“喏,他们在给树抹白灰了。”

我们一定会再相逢。

机油:小气鬼

:小孩

夏天就要结束了。

架(ga,四声)势:搞  准备开始,开始行动。如已经摆好了架势。

清晨雾气适宜分别。

上辈欠她的。

酒足饭饱思。阿荆把金项链带到那个烂尾楼,在没有护栏的楼梯上两人来了好多发。金项链抱着阿荆的,急吼吼地往前冲。阿荆抓着泥钢,只觉得肚里也要被来。

中南路这边有一栋大烂尾楼,从公站走过一个挂着的天桥就到了。阿荆原来和一个的士司机在那里搞过,他家里被老菜苔裹裹得烦,捱不过就来寻袢。阿荆当时在废瓦堆里狠狠挨了几顿后现代艺术与废土学结合之妙

[注一]  过早:吃早饭

等她完烟再说吧。

哦?你问是莫斯

金项链如此安自己。

“再一起过个早罢。”

PS:《夏日昏厥》写得没有章法,日常的装打闹琐事零碎,难为各位看到现在。再持几章,我也实在不想冬天的时候写夏天的故事。祝大家国庆!比心~?

“我跟你讲,以后怕是要变天。”

袢:找人或婚外

废墟之外是现代化城市的璀璨夜景,时代没有等任何人,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被抛弃。披着之乎者也磕拜跪是一举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也是一;在这世事里撒,活去,就对了。

(然后草虎是我编的,嘿嘿嘿。)

金项链爬起来,走过去环住女人的腰。

阿荆摇摇:“既然抹了白灰,就得它自己过冬天。”

金项链吐,肩膀上的小蜻蜓几飞起来:“现在武汉创建文明城市,勒些小摊都得拆!我听说洪山那边已经开始架(ga,四声)势了,你莫要冇得哈数撞枪杆上。”

“你会找到我吗?”阿荆问。

“我会。”

阿荆回看他,把一缕碎发撩到耳后:“嗯?谁?”

老菜苔:人老珠黄的没韵味的女人

金项链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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