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笑颜滟滟的老人,心中默念:对不起,外公,我有要尽的责任,所以我接秦氏,但是同时我也背负着大哥的幸福,我不能放弃他。如果,要大哥上刀山火海,永世不可超生,那么我愿意在地狱中伴着大哥永生永世。
“走吧。”大哥伸过手来搂住我,“我们回家吧!”
我,家,一个多么好的字啊。让人温又舒心,冥冥中,照明了生命中黑暗的路。
“棉棉。”正要上车的时候,老远有人朝我挥着手,走近一看,原来是那天的表叔李华筠。
李华筠跨到我面前,又看了旁边冷凝着脸的大哥,扯开笑,打着招呼,“棉棉,这是你那个义兄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宇不凡呢!”
大哥也挂起一抹笑,“过奖,李表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华筠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也是棉棉的外公事了,我才从国赶回来的。可怜这棉棉这孩,从小就没了父母,现在连外公也去了,你说这孩是……哎……”李华筠轻轻叹气一声,然后又扬起脸说:“不过,还好有叶总这位好义兄好好的担待着,不然这孩可真是孤苦无依了。”说完,还伸手重重的抹了抹发红的睛,神甚是悲伤。
我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一酸,泪啪啪的滴来。好久没有受到这温馨的亲的关切了,上天在我突然失去一个亲人的时候,又为我送来另一个疼惜我的亲人,真的是待我不薄。
这样想着,我拉大哥的手,梗咽:“表叔……”
李华筠叹息一声,望了望远朝他挥手的人,说:“棉棉,有时间过表叔这里来玩,你表婶最会菜了。”
这时,大哥突然在旁边状似无语的说了一句:“李表叔,对棉棉很是了解嘛!”
李华筠又是一愣,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讪笑:“我是棉棉的表叔嘛,怎么会不知可的侄女的喜好呢。再说棉棉这孩从小就被林妈的好手艺养的圆的,这可是总所周知的事啊!啊……”
李华筠看了看手上的表,“我有些事,先走一步。棉棉有空带着义兄过来玩啊!”
我,目送着男人的背影离去。
旁边的大哥看见我一脸留恋的表,不由得了我的手,“走吧,回家吧!”
我好像从迷茫中突然清醒过来般,“哦……恩……”
大哥搂着我,到车后座,嘱咐林伯开车后,才有些迟疑的问我,“棉棉,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个人的?”
“谁?”我从大哥的怀中抬起,“你是说表叔么?”
于是我就把在秦的律师事务所旁边遇到李华筠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大哥听完,很久没有说话,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了。最后,大哥神一凝,冷声:“以后少和他来往!”
我闻言一僵,“为什么?”表叔他人很好啊。即是我的亲人又很关心我。
大哥摸了摸我的,然后把我重新回怀里,低沉的声音在上响起,“听我的就对了。”
我默然不语,只是把微微的往大哥前埋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