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侯智康说谎,把自己的曾祖父说成了祖父,那么从蛇过江底救出罗,黄,杨三人的,应该是侯承莱和他儿子们,当侯家人数占优,且处在上风,江底的罗、黄、杨三人不得已就范。”
辛逸珂想了想也道:
“加上侯承莱是秀才,拥有一定水平的知识,对古文字的了解肯定比罗、黄、杨三人强,也许当年侯承莱发现了起死回生的方法,并且毁掉了关键信息,造成罗、黄、杨三人一知半解……
这也是为什么杨竞新知道你重伤复原后会出现问题,知道你需要帮助的原因,但要是问他怎么解决,他未必知道,否则他和背后的势力不用监视你,之所以监视你,并向你伸出橄榄枝,是因为他们想借你找到侯智康,而非试探你知道多少!”
“这是杨竞新的失误。”路白直接了下去“毕竟侯智康和我非亲非故,他能救我复原已经仁至义尽,不会跟在我身边保护一辈子的。”
“就是说嘛。”辛逸珂笑道“假设侯智康一直在暗中保护你,杨竞新引出他的最快方法就是绑架你。”说到这里她忽然捂嘴“呸呸呸。”
“童言无忌。”路白直探身亲了爱妻一下。
辛逸珂咯咯娇笑。
路白直从口袋里摸出一柄水果刀说:“知道为什么杨竞新他们没有选择绑架?”
辛逸珂摇了摇头。
路白直道:“一来他们也不确定侯智康是否在附近,绑架我会把事情闹大。二来,他们没有绑我的本事。”
“嗯?”辛逸珂搞怪地看着丈夫“我的小路同志好大的口气嘛。”
路白直旋即用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臂,伤口很长,从头到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鲜血很快被皮肤吸收。
辛逸珂吓了一跳,眉心还没舒展,路白直的伤就好了。她激动得抓住丈夫手臂反复打量:
“我没看错吧?”
“要不我再割一刀?”
“别……看着怪疼的。”
路白直再次亲吻爱妻:“相信我逸珂,我会救你,而且一定救得了你!”
辛逸珂用力点头:“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杨竞新如果真想帮忙,又何必吊着我们故弄玄虚。”路白直想了想“所以我们得靠自己找到侯智康,让他也救你一回。”
“黄宗发和杨竞新都找不到,咱们从何找起啊,半点头绪也没有……”
“别忘了,侯智康也是有盟友的。”路白直目光炯炯。
“你指的是张氏叔侄?”
“没错,张氏叔侄全程听从侯智康的安排,为了给他打掩护,不惜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侯智康和黄宗发同流合污。这样一来,大有江头村内无好人的感觉,令我心灰意冷,不想再回去调查。”
辛逸珂顾虑重重:“可就算盟友,像侯智康这种独狼也不会向张氏叔侄报备行踪吧?”
“不管怎样,先找了再说。”路白直抓着爱妻双手“你现在病情不稳定,又很虚弱,如果撑得住,就陪我,如果觉得累,在医院等我也没事。”
辛逸珂道:“说好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那走。”路白直说“张彦宁就在内分泌科坐诊,咱们先过去打听一下。”
当夫妻二人来到门诊楼找张彦宁时,却被他的同事告知,张彦宁主任早在两个月就停薪留职,前往国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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