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泽辞推开房门时,苏语正坐在窗上玩弄手中的白玉笛。
“天还没黑,还没到摘星阁开门的时间,季公子怎么来了?”
姬泽辞步步相近,握住玉笛另一端,通体冰凉。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他的温度没法通过玉笛传给苏语,苏语白得近乎透明与玉笛融为一体的手指轻轻敲了下笛子,轻微的震动直达姬泽辞。
小心下窗,俯身之际恰恰好能让姬泽辞看到脖子上的一点痕迹,落地直起身又什么都没有了,不着痕迹。
今天苏语穿着粉白色的立领长衫,里面依旧是月白色拖地长裙,头上只简单梳了一下,没加配饰,连第一次见姬泽辞时的木簪都没有。
发觉姬泽辞在看自己的发,羞赧地扶了一下发髻,媚意横生,“不知季公子要来,没有准备。”
姬泽辞从身后拿出一截小树枝,枝头开了朵鲜艳的桃花。倾身过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苏语的耳际,一下就暖红了。
桃枝入发,灼灼其华。
“这样就很好。”姬泽辞微微一笑,很是满意。
苏语淡笑,“季公子看完就快些回去吧,天色快暗了。”
姬泽辞不解道:“不正是要开张的时间吗?怎么反倒赶客了?”
苏语面色尴尬,似有难言之隐,闪烁其词道:“我前些日子摔了一跤,给身上摔伤了。干我们这行的,明明就没有别人没碰过的地方,身上却不能有任何痕迹。”
她依旧将面上的笑维持得很好,比枝头桃花更加妍丽,也比桃花更易凋落。
姬泽辞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今日来见苏语之前,满腔只有对姬泽辰的愤怒。他最讨厌的,便是自己的东西被姬泽辰抢走,如今便是连苏语他也要抢夺染指。
可是见到了苏语,姬泽辞反倒心里泛了些苦涩。是因为他,苏语才会遭受这一切。
尤其瞥见那抹淤红,只是瞥见一角已然触目惊心,不知全状会是如何惊悚。
姬泽辰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苏语才能活着站在这里,只能是她命大。
“没关系的。”姬泽辞拉过苏语一只手,终于能够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一二,“就听你吹吹笛子也好。”
“那好,今夜我们就知音会乐,不做生意。”苏语总算是勉强答应。
欲情故纵,愿者上钩。
本是把酒言欢好时节,室内暖意融融,窗外花香迷人。
可是苏语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又做了赔本生意。
说好了不做生意不收他钱,哪知道姬泽辞喝了酒就好像变了个人,硬是把她压在了桌上。
“宝贝,别吹笛子了,我的笛子也很难受。”姬泽辞喝多了说起荤话,褪下亵裤露出肉棒在苏语的穴缝摩擦。
肉棒摩擦到阴豆,苏语几乎就立刻就流水了。
姬泽辞还变本加厉,脱了她的裤子,手绕到前面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豆。
“你放开,你还没给钱……唔……”
蛊虫发作起来,苏语控制不了的发情。但还是在彻底沦陷之前喊出了自己的底线,钱必须给!
姬泽辞此刻也忘了自己还是季宽,十分爽快地应道:“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再去他那里。”
说话间动作却不含糊,已然将苏语衣服脱掉。拨开头发,雪白的胴体上只有那一圈红色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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