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差不多痊愈了,还需要我关心?”
裴曼又不是傻,自然想得到什么叫Augus没了,什么叫算是谋杀。意思是在霍良时的有意控(治疗),Augus消失了。
她突然了笑容,“不可思议的,你和Augus是同一人。”在她看来,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我们不是同一人。Augus是小孩,心单纯,所以我才能完全压制他。”
裴曼不只一次听他说Augus是小孩,好奇地问:“你能说说Augus?”
“他没什么好说的,年纪小,不定难得被我放来,一来只想着吃喝玩乐泡吧。”
“他年纪小,到底是几岁?”裴曼存心问清楚。
霍良时顿了顿,“……十五。”
“……多少?”
“十五。”
她悚然一惊,脸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看,所以她睡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未成年,她着脸给自己挽尊,“十五是心理年龄,生理年龄是二十八。”
霍良时看她一,“自欺欺人,你又不喜Augus,为何要跟他睡?”
“一来喝了酒兴致来了,二来当时确实想跟霍家联姻,想压裴裕一,得老爷看重。后来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算了。”
他酸了一句,“跟Augus有意思,跟我就没意思了。”
裴曼波转,一坐在他上,勾住他脖,声说:“跟Augus是利用,跟你是真。”
霍良时心神一,在她嘴上啄了,她追问,“是不是真?”
他答:“我对你是真,你对我是不是就不知了。”
她用他的话回敬他,“我对你是真,但你对我说不准。”
霍良时贼委屈,天地良心,他一直都是委屈的那方好吧,都给她作孙了,还对她不是真?
“……你能坦然把你的真跟其他人床单的事挂在嘴上?反正我不能。”
如果霍良时要在她面前提他某个过床单的前任,她肯定是要生气的。
他一时无言以对。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会喜二十五岁的老女人,反正我不信。”
他既然要摊牌,就别藏藏的,裴曼不介意把他那些破事都抖来,“Augus并不喜我,也没跟我过床单,是不是?”
霍良时摸了摸鼻,“是。在燕古会所,看上你的是我,不是Augus。”
“你是自己不敢上,让Augus开路?”说完裴曼自己都笑了,霍良时可不是没胆的人。
“当时是我生病了,有心无力控制不住Augus,他能应到我的某些想法,所以才会一直缠着你胡闹。至于在夜店的那晚,他喝得比你还多,早就不省人事了,哪里还能照顾你。”他病好了大概,就拿回了的主动权,绝不会再让Augus有机会来,一次机会都不会有。
原是如此。裴曼信了他,“你老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