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起疼极了,一时失力蜷起的手指狠狠地扎了徐迟的后背,而徐迟却一儿不觉得疼,伸手掩住她失声的惊叫,眉宇间带着餮足的快意,凑过来咬住燕起的耳垂。
“没……没有,先生自是燕起的先生。”燕起被先生看得心猝,睛里翻着重的望,即使是没有经历的燕起,也能觉察到。
“先生,先生你轻些……我受……”还没说完,燕起的话都被徐迟吞嘴里,只能到一些呜咽声,摇摇晃晃,一句一句不成声。
真好,他的小姑娘是他的人了。
燕起被掩着不放,“呜呜”的叫声在徐迟听来更像是唤醒兽的诱惑,他不释手的着燕起又圆又翘的,用力,在温致的甬里来回。
虽然时间很短,可是燕起心里却百转千回,现在,这间屋,以及自己怀里拥着的先生温柔重,气里全是对她的怜惜和喜。
一阵旋转,让燕起失重,意识一把抱住面前人的腰,而此时燕起的前却再无一丝遮挡,只那愣神的时间里,徐迟早已在亲吻间褪了燕起的中衣和鹅黄的肚兜,以及裙和亵,前少女起伏优的窈窕形和俏生生立的圆,终于让徐迟再忍不住,抱着燕起往床榻边走。
徐迟终于让自己那不听话的东西放在了蓄势待发的位置,随后在声音的一起一伏里,一一磨蹭,“在先生心里,知自己喜了就要占有,手段卑劣也好,光明正大也好,只要得到了就好,所以你懂吗?我得的,一定是我想要的,也一定是我喜的。”
燕起抱着徐迟的腰怎么也不松手,发丝凌的脑袋埋在她的,“先生,你……”喜我吗?
“阿起疼不疼,这大半年里,先生想这么很久了,想到那里疼,就是在阿起里的那个东西,可没用了,只要一想阿起,就疼到无可救药,只有阿起能解。”
在她失魂落魄被甜折磨的时候,这时先生却在耳边和她呢喃。
燕起被自己的火磨蹭的浑无力,连抱着徐迟的手臂都变得疲无力,里一波一波涌陌生又难捱的空虚,有什么她不知晓的东西也一一的她的间。
PS:虎蛇尾小脑,完结了。
想着想着便更用力了,用尽力气一般拥着,两团柔的起伏压着徐迟的膛,让被抱着的徐迟,呼一一的加重,但是,他却在燕起略带哭腔的语气里慢动作来。
掩的手放开,燕起一句“先生”的哭叫,在猛烈的撞击力支离破碎。可那句先生,明明白白地了一把背德的火,烧得徐迟理智全无。
说完他还恶意的继续,将还没送去的用力推,驱直,燕起挤压绞想让那大而可怕的东西推去,却得来上之人更加用力的推。
若是之前还是惊吓的话,那先生这一句话就是惊雷,那样一个清修冷清的人,连说话都脆利落的人,却在她耳边如日常闲语一般说着不着调的话,落在燕起的心里让她怔愣半晌,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只喜过阿起一个女哦。”坏笑,邪肆,惜和难以控制的望,都是一句话里无所遁形。
可是……了床,了屋,甚至,回了上京,先生会怎么对她呢?还是先生?亦或者陌路?她也只是先生起了心思时候才能被想起的存在?
燕起着汪汪的眸抬看向抱着自己的先生,让上的人某个地方竟然生生被青涩的燕起看得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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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燕起却没来得及喜这个足以让她愉悦到昏过去的告白,就被狠狠地贯穿了,燕起一张笑脸变得煞白,被徐迟的蒸来的红红的小脸上挂着而落的泪珠,显然是痛到了极。
她贪心啊,明明只要待在先生边就可以满足了的,明明现在的场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可是一想到以后,或者明天就会回到原地,她就觉得自己心如车碾过。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禽兽?嗯?”徐迟的呼打在燕起面上,灼又,气依旧是刚刚温柔骇人的样,却又有什么不一样。
徐迟起腰,离了一段,摄住燕起梨带雨的脸,闭了又睁开,着她的靠近自己,额鼻尖靠在一起,呼相闻,徐迟上好闻的味肆无忌惮地冲燕起的脑袋里。
“呵呵,小家伙惯会说谎。”徐迟忍着疼,慢慢将一直支撑的慢慢放。
趁着燕起愣住的时候,徐迟弯一笑,顿觉有趣,凑上前去把燕起咬着的嘴里,那俏生生如一般的两片,又,让他伸去描摹那俏生生的伶牙俐齿,搅得燕起在一瞬间意识远去。
燕起,你真的是贪心极了。
他伸手将燕起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靠近她的脸颊,问着耳垂和侧脸,摸着后背来回游走,接着又理直气壮地在她的上了两把,让燕起的又是一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