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的心随着外面尖锐的警报止不住的,她捂住问缇伶和罗二公:“现在要怎么办?”
缇伶闻言一脸忿忿:“戒严取消之前我得你们吃、你们喝,你竟然跟我计较这东西。他现在喝得上么?”
钟洛虞连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没有,没有,我不是舍不得,是提醒你这是苏时越味的,怕你不喝。”说完把保温桶接过来你拧开盖递过去:“你试试合不合味,要是喝等回去了我让佣人每天熬了给你送过来。”
钟洛虞意识回:“那是给苏时越的?”
都回不去了还能怎么办?罗二公建议:“要不想想晚饭吃什么?”
缇伶舒一气后抱怨:“你怎么不灯啊,差没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来偷东西。”
走到楼看到客厅里有个红一会明一会暗的她吓的惊叫声,连声问:“谁,谁在哪里?”
钟洛虞连忙冲着电话喊:“你不要我了,直接去找查尔斯。”
她放烛台坐在她边轻声问:“是不是被枪声吓到睡不着?”
钟洛虞不搭腔,只剩那一明一暗还在继续。缇伶端着烛台走近,见她裹着睡袍夹着香烟仰靠在沙发椅背上,桌上有一个燃了一半的烛台,估计是她听到枪声后把蜡烛给灭了。
烛火映着钟洛虞苍白的脸,她翘起夹着香烟的手托着,周弥漫着一悲凉。她盯着晃动的烛火半晌后缓缓开:“你说,苏时越是不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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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自然的笑:“怕是又有人聚众抗议,政府才面戒严,过两天就应该没事了。”
缇伶俯拎起钟洛虞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保温桶好奇问:“里面是什么?闻着味像是鱼汤鱼汤?”
钟洛虞和缇伶都明白事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但都不想表现慌张的样,笑着把话题扯开。
钟洛虞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是我。”
夜缇伶被外面的枪响惊醒,屏息等了一会枪声渐渐远了,她抹了一把额的汗楼喝。没有电的日真是难过,天气这么风扇不能开她睡了一的汗。
钟洛虞一直焦心等待着苏时运的消息,可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等到。忍不住拨电话过去问,才发现通讯不知什么时候中断了。甚至于晚饭时电也突然断了。罗二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但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他要是慌了这两个女人更害怕了。
缇伶受到伤害的心终于好过一些,瞅了一鱼汤着鼻嫌弃:“什么破鱼汤,一药味,我才不喝。”
司机也冲来报告:“太太,一些卫兵在路设了路障把路给拦住了,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