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佐助堵住了,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哪怕我用牙咬也毫不退缩——
“我回来了。”鼬的声音传来。
我几乎是带着求救的光望向鼬,同时佐助嘲讽着:“看看,救世主回来了,你说,他会救你吗?”
鼬皱了眉。“佐助,你怎么开始了?”
“因为她今天吻了你啊,我们不是约好,只要她主动僭越的举动,就可以对她手吗?”
见着鼬走,我疯狂挣扎着摆脱了佐助,躲到鼬的背后。
“佐助,手段温和些,光希都被吓着了。”
“有什么关系,坏了就再换一个。哥哥,要一起吗?她看上去很依赖你的样,你抱着她,就让她看着你的样被我侵犯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佐助中说的话,我祈求地看着鼬,他无奈地叹了气,却是用一只手捂住我的睛,然后我受到鼬和佐助的气息从相反的两个方向靠近……
(六)
浴缸。
我又一次坐在浴缸里。
上的污垢可以洗去,男人的味和被侵犯的觉,却是怎么都洗不掉的。
这就是我前几次结束生命的地方,我终于,还是以最狼狈的姿态,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不对,如果我是在浴缸中死去的,那死于四战的我是怎么回事?
脑开始作痛,记忆如般涌动着,却又齐齐止于几个截——我的记忆断片了。
我本来是想就这样死去的,但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哟,这次没有在浴室了结自己啊,真稀奇。”
“佐助,少说几句。”鼬训斥着。
“你们还隐瞒了我什么?”
“你已经察觉到了吗?”佐助笑着问我,这次我终于看清,他掩藏在刘海之的,那只骇人的睛——那只就像受过什么诅咒一样,是紫的,六枚勾玉分布其中。
这笑容,让我有不好的预。
“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上隐藏的秘密。”
我们来到了地,看见熟悉的研究所大门,我终于想起来,我本不是由纲手复活的,在我醒来之前,我一直待在这里!
不,我不想看见接来的画面,几乎就跑,但佐助牢牢握住我的手腕,他把我拉了去——透明的玻璃皿中泡着大量的少女,而且她们都着同一张脸庞;另一边,颜略有不同的皿中泡着一女尸,她的空了一个。
“啊!!!”我浑上都在颤抖。
“吵死了,”大蛇从实验室踱步而,“这个实验看上去没什么病,怎么又带回来了?”
“复制品终究是复制品,她太懦弱了,我没什么耐心去哄一个小朋友。”
“可是她把自己原本的灵魂封印起来了,我也只能用她的DNA培养这些实验,再把她原本的记忆复制过去……不过,这实验看起来快要崩溃了,真的没关系吗?”
“这里不还储存着这么多吗?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