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握着我的脚,就不怕太他们回来看见么?”蒖蒖问。
林泓:“不怕。我是在给你治疗,心无杂念,他们看见也无妨。”
“可是……”蒖蒖声音低如耳语,“你这样,我会心有杂念呀。”
林泓一怔,放开了她的左足。
蒖蒖向他倾过去,睁着一双清亮的眸盯着他,笑问:“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嗯,有一……”林泓若无其事地看着她,镇静地答,“毕竟我们有碎玉之谊。”
蒖蒖猝不及防,被他这淡淡一语撩得羞恼不已,“呀”地轻呼一声,旋即扑过去捶他。
林泓这才笑开,抬手握着她手腕,压了她挥舞着的双拳。
蒖蒖顺势伏在他膝上,侧首看向午后的太透过格门,扫落于地的几重光斑,目光也渐趋迷离。
“林老师,我想时时见到你。”她枕着他双膝,梦呓般低语。
他轻捋着她鬓边散发,沉片刻后和言:“再等等。我现在还无所作为,在官家面前说不上什么话。等聚景园完工,或许可以……这段日里,你千万要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惹人怨恨的事,别再了。”
“你以菜谏,请官家废除盐钞法时有没有想过,也可能会惹人怨恨呢?”蒖蒖问。
林泓一时语。
蒖蒖又:“这些事,总要有人去,我们想便吧,就算惹来麻烦,想想法,总能解决的。”
回之后,史怀恩将路上遇袭之事告诉皇帝与郦贵妃,皇帝暂时未表态,而郦贵妃十分难过,私对蒖蒖:“这件事,说到底是因我册礼而起,你揭发此中弊端,原是仗义执言,却遭人怨恨,险些伤及命。我会建议官家彻查此事,找元凶,还你一个公,也防止这类事再度发生。”
“多谢娘好意,但依之见,不必大动戈。”蒖蒖,“官家与娘,虽明知涉及贪腐之人不仅限于御厨、翰林司和仪鸾司,仍未追查到底,就是不愿在册礼之前兴师动众,导致朝野动。如今我遇袭之事证据不足,连那匹都没捉住,无法断定是何人所为,要追查也毫无绪,若真去查,很可能徒耗人力而无结果。还是暂且兵不动,日后等对方脚,再查不迟。”
郦贵妃叹:“若不追查,就怕对方一再设计害你。”
蒖蒖朝郦贵妃拜,:“有一法,娘只须当众说几句话,就可震慑那些人,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