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4/5)

，那都是媳妇的错！不生孩，是媳妇没尽力，伺候不周；儿病了，又说是媳妇放，耗尽儿力……如果儿病死，那媳妇更是该千刀万剐，否则难解他们心之恨！娶个媳妇就是用来为为婢，横竖不是自己女儿，哪会有半怜惜……”

说着说着自己也泪来，不住引衣袖去揾，倒看得蒖蒖过意不去，反过来抚她：“都过去了，我如今也没事，日过得倒比以前自在，婆婆别为我难过。”

宋婆婆揾去泪痕，再问蒖蒖：“若离开这里，你有何打算？”

蒖蒖答：“大概会寻个好一的人家，厨娘。或者在镇上摆一面摊，先落脚再说。”

宋婆婆连连摆首：“不妥。你去大人家，他们见你年纪轻轻的，模样又生得好，必定会欺负你。摆面摊太抛面，也会有很多人为难你……你既有一手好厨艺，不如开个正经的肆酒楼，好生经营，也要安稳得多。”

蒖蒖：“开酒楼得先租屋舍，又要修饰装潢，购买家，所需资金不少，我带的钱不算多，恐怕不够。”

离开临安前殷琦想给她不少钱，但蒖蒖怕欠他人太多，只收了十之一二，且声明是借的，以后若回来，必将奉还。

宋婆婆低思忖，默然不语。

蒖蒖见她灯的面容颇苍老憔悴，目边犹带泪光，顿生恻隐之心，牵过她的手轻轻拍拍，和言：“婆婆，我留了些钱在你柜里，你先用着。以后切勿一个人上山挖野菜了，若有什么需要买的，便请郑二叔帮忙，我已拜托他每日来看你一回。这些天你吃的菜式，法我都写了来，搁在你床，你没事就看看，自己。若字看不清楚，就在郑二叔过来时，请他念给你听。我以后也会尽量空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

“别说了。”宋婆婆忽然抬起，对蒖蒖：“今晚你先安歇，明日我带你看一所在，或许可当店铺使用。”

翌日宋婆婆带蒖蒖来到离家十几丈外的一个院落门前，取钥匙开了锁，让蒖蒖看。

那院比宋婆婆自居的大了数倍，中植不少木，屋宇有两层，还带一阁楼，单层也有四五间房，十分宽敞。整栋楼粉墙黛瓦，外观甚，度其形制新旧，应是二十多年前修的，但保持尚佳，想必稍加修缮即可使用。

“我以前也开过店，就在这里。别看这儿离城略远，但酒香不怕巷，只要菜得好，多少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会专程来这里品尝。”宋婆婆带蒖蒖来到二楼，推开窗，让蒖蒖看外面景，“这里前面有河，远有山，景观很，我开店时，几乎每天都客满，必须预约才有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