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4/5)

我并不想售湛乐楼。店虽小，但也是自己一手创立的，便如自己的孩一样，不会随意卖给别人。”

卫清浔：“湛乐楼并不是卖给我就不存在了，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给你一笔钱，你把湛乐楼的经营权转给我，但你今后全权负责鹿鸣楼和湛乐楼的菜式制定和理、指导厨师及膳工，我会定期从这两家酒楼的利中一些给你。至于多少，你可以与我商量。这样一来，你并没有失去你的孩，而是多了一个大孩，何乐而不为？”

蒖蒖仍然婉拒：“多谢卫楼主给我这一机会，但我自觉能力有限，能经营好自己一家小店已不容易，不敢贸然涉鹿鸣楼事务。”

卫清浔倒也不勉她，浅笑：“若你认为不妥，我也不会人所难。不过还是希望你略加考虑，日后如若有意，随时可找我商议。”

赵皑的奏章呈皇帝后，皇帝立即命御史台查李瑭、丁希尧之事。御史台迅速派官吏至宁国府细查案，赵皑早已备好充足的人证证，李丁二人借苛捐杂税充羡余、天价卖官田及私卖源等罪坐实，被革职问罪，而皇帝也终于决定从赵皑所请，让新任的史与司听命于他，分的事务都须上报赵皑，由赵皑作决策。由此，赵皑如愿以偿，获得了他想要的判府实权。

那日皇帝的诏令传至宁国府时天已晚，赵皑接旨之后捺不住心中喜悦，急于将此好消息与蒖蒖分享，遂扬鞭策，踏着一路月光，朝湛乐楼驰去。

到了湛乐楼院门前，小鸥听见嘶声，门探看，惊讶地问赵皑：“这么晚了，大王还过来？”

赵皑系好，对她：“有急事想与宋娘说……她在么？”

“在。”小鸥，“娘有每餐都饮一盏梅酒的习惯，今年青梅成熟后她便请宋婆婆教她用果酿酒。今日她亲手酿的酒能喝了，晚膳时她就和宋婆婆对饮了好一会儿。后来宋婆婆撑不住，先回房了，娘还不停地喝……”说着她朝二楼努了努嘴，“喏，现在还在楼上一人独饮呢。”

每餐都饮酒？赵皑阔步向楼上走去，一走一想：她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习惯？以前似乎并没有。

上至二楼，赵皑见蒖蒖在厅中圆桌上俯首小寐，面前摆着一副白琉璃酒，注与酒杯都如冰块琢成，几近透明。注中犹盛着小半壶淡黄的酒，赵皑斟了一杯，一饮，但觉甘甜似，又清香怡人。

酒旁还立着一个较大的越窑青瓷缠枝荷纹梅瓶，是储酒所用，亦名“酒经”，赵皑提起摇了摇，觉里面只余半瓶酒，不由笑叹于蒖蒖的贪杯，看着她酡红如霞的面颊，醉梦沉酣的神，又心生怜惜，柔目光照拂她须臾，他俯，将她抱起，送至里面的卧室，想让她好生歇息。

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忽然惊醒，星眸半睁，于黑暗中抓他双臂，难以置信地求证：“你……你来了？”

“嗯。”他轻声回应，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温的脸庞，：“这酒这么好？竟让你如此贪杯。”

“这酒一也不好，像你一样坏。”蒖蒖酒后的声音略显糊，此刻他听来满是慵之意，“甜甜的，骗人误以为是糖，一杯接一杯饮去，不知不觉地，却被你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