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设的秋宴。
立储之事已举国皆知,蒖蒖自知赵皑心中郁闷,这日特意带广州买的那两名胡姬来呈献歌舞,又请卫清浔一同来,让她一起开导安赵皑。
卫清浔对立储一事绝不提,倒打趣赵皑:“大王这般郁郁不乐,一看就是回临安被辈婚了。”
赵皑一瞥她,问:“你家人又从临安给你传什么闲话了?”
“非也非也,”卫清浔笑,“没人传话,我猜测而已。我每次回临安,都会有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要我尽快成婚……大王年纪不小了,此番竟能全而退,不知有何绝招,可否传授于我,让我也用来拒婚?”
赵皑:“没什么绝招,就是决不答应,谁提就冷脸起告辞,任他们再说什么,一句也不听。”
卫清浔奇:“父亲每回跟我说这事时,我一表示不想听,他就气得直想取鞭我。官家劝你你不听,难他不会生气?”
“气自然是生过的。”赵皑答,“他还想过让我禁足,我娶了妻再走。据说夫人都给我选好了,就要开始问名纳聘了,结果那小娘父亲回禀说,他女儿近日病了,暂不能成婚,官家这才作罢,许我回宁国府。”
蒖蒖闻言问:“是谁家的小娘?”
“不知。”赵皑一摆手,“我一兴趣也没有,只听说是自戚里,无论谁跟我提这事我立即翻脸,所以究竟是何人也不清楚。”
“二哥怎不耐心听听,空见见呢?”蒖蒖笑,“说不定一见之觉得投缘,又成就一段佳话。”
赵皑抬看她,淡淡一笑:“你才是我的佳话。”
随后,他将目光从蒖蒖愕然的脸上收回,又投向卫清浔,彬彬有礼地微微欠:“抱歉,都是朋友,且容我直言不讳。”
卫清浔旋即搂住蒖蒖的腰,在她颊上吻了吻,再朝他一哂:“大王,这得看我答不答应。”
赵皑蹙了蹙眉,空气中忽然多了剑弩张的味,而那两名胡姬不明就里,只当他们在说笑,忍不住相继笑声。蒖蒖脸一红,斥她们:“笑什么笑!我让你们停来了么?还不快奏一曲新练的曲来听听。”
胡姬唯唯诺诺,很快一人箫,一人抱琵琶,开始演奏一曲有异域风韵的曲。那曲调时而哀艳柔,时而铿锵作金石声,弹琵琶的胡姬指飞旋,指法错综复杂,越弹越快,弹到激越,一弦忽然断裂,令乐曲戛然而止。
胡姬赧然告罪,说自己才开始练这曲,而此曲是廷乐曲,难度极大,自己技艺不,所以没能完成。蒖蒖则面陡变,问那胡姬:“这曲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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