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请君,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坦然回答,也可让二位将这公务执行得容易些,早些回复命。”
张知北礼貌致谢,蒖蒖则径直问程渊:“夫人在哪里?”
“不急,我们先说说话。”程渊温言,“稍后我再带你去见她。”
他请二人坐,不不慢地焚了一炉香,自己再坐茶。张知北数次问他庄文太及四皇、太妃中毒之事与他有何关联,是否有解药,他皆:“若我所料未差,柳婕妤或玉氏将前来指证,不如等她们来,一齐把话说明了。”
少顷,禁卫将玉氏押送至此,程渊才徐徐起,朝玉氏一拱手,:“娘,程某这厢有礼了。”
玉氏瞠目看他,见他唤自己从未向人透的闺名,明显有些惊诧。
程渊一哂,复又坐,开始向蒖蒖等人说明:“我与夫人结为夫妇之后,彼此间说的话渐渐多了,我向她提起柳婕妤也会梁州舞,并且有几舞姿与夫人当年表演的一模一样,我从未见他人过。夫人便问我是哪几,我形容后,她告诉我,这几动作是她自己编排的,当年她只教了一名弟,应该只有那女弟会。我想,从年龄看,柳婕妤一定不会是那女弟,便问夫人那女弟是不是姓玉,她说不是,是姓俞,或者,姓齐。”
蒖蒖闻言转顾玉氏,玉氏呼渐趋急促,绪开始驿动。
“她随后告诉了我那俞氏的世。”程渊继续,“当年齐太师惧,在外偷偷纳了个妾,却不敢带回宅中,一直养在外面。这妾室姓俞,后来为齐太师生了个女儿,取名,但始终仍然不敢公开认齐太师为父,对外自称姓俞。到十七八岁时,齐太师见她容貌甚,且自幼习舞,便有心栽培,异日送到先帝边为妃,又见先帝夫人,就以请夫人教授宅中舞伎为名,多次把夫人接到自己的外宅中,请夫人教舞蹈。夫人一便看穿了齐太师的心思,但既然先帝让她去,她也就去了。她有这个底气,相信这个姑娘威胁不到她。学得很努力,日以继夜地练习,在一般人看来已经得很好了,但夫人和她心里都明白,她怎么也达不到夫人所达到的境界。有一次她为了练好梁州舞的那几个极难的段,把腰扭伤了,夫人便直言告诉她,无论什么技艺,只要认真去学,都可以练得很好,但若要练至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尖那一级,是需要天赋的。而,没有这天赋。”
听到这里,玉氏不禁一丝冷笑。
程渊一瞥她,问:“既然学舞不成,齐太师随后又让你去学膳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