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图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么重要的线索,师父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师父说,“这两滴泪在人间游历太多年了,没人给它们开智,修为够了就自己化成一个婴孩,像寻常人一样大,估计自己也不知自己什么来。”
白心说你一把年纪了,记忆力衰退,坑徒弟的手艺倒是没退过,还是一把好手,真叫人叹服。
“对了,你黑圈怎么这么重?”年纪大的师父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她了,“发也比之前少了,衣服怎么也……”
师父和蔼一笑,她的脑袋说:“不气了,不气了,都是为师的错。为师今晚就在这里守着你,让你好好睡一觉罢。”
几日来首次安稳睡上一觉,一夜无梦,睁天已大亮。她了睛,卧房中空无一人,想来师父已飘然回了昆仑山。她发现自己上的伤都已愈合了,估摸着是师父渡了些仙气给她。床摆了一新衣裳,榻摆了一双新绣鞋。她试了试,皆是适合她的尺寸,大约也是师父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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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捋了捋胡须,莫测:“一定很快就会有的,毕竟你天生鸿运。”
她起来洗了把脸,神清气,准备带自己的女鬼去再赚些小钱。至于坟地里那群活尸嘛,也好开始祭炼了,说不定这群活尸能让她在友比试大会上大肆风光一把。
提到这个,她又来气了,反问他:“您认为呢?”
太虚真人看着熟睡的白,慈地抚了抚她的发,叹了气,轻声:“孩啊,你是为师这辈唯一一个徒弟,为师安能忍心看你如此劳苦?只是为师已活了一万两千年了,也不晓得仙元还剩多久,还能守你多少时日。你人生的路还,为师不可能庇护你一辈,你总要学会独立的。”
仰仗师父恩泽,她打了个哈欠就枕在师父膝上沉沉睡。夜重,宅邸安宁,一只萤火虫飞卧室落在白鼻尖,鼻尖的,她睁朦胧睡,迷迷糊糊看见师父确实还守着她,便心满意足地继续酣然沉睡。
她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凭无据地找,与大海捞针何异?哪能那么快有展啊。”
师父挪开目光,看着光秃秃的地板:“为师毕竟年纪大了……一万两千岁了,许多事,能记得起来就不错了。”
“……那我怎么找?”
“它们上有一块特殊的玉。盘古生前脖里带了一块玉,时间久了那块玉通了灵,会自己循着主人气息贴着。盘古既亡,那块玉应当也就一裂为二,附在修成人形的两滴泪上了,”说着,他就从怀里掏一张图纸递给白,“那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