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愿望很简单,能让他们吃饱能穿,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不用离失所,那就是好的君主。
卫澧冲他们用扶余话喊,“我非铁石心,靺鞨、濊貊、扶余,汉人本就在这片土地上共同生存,平州也不会不容纳你们,天降灾祸,生灵涂炭,我本援助,奈何你们并非平州民,
粮蔬菜价格暴涨,连净能饮用的源都变得稀缺,不少百姓哀嚎着纷纷往北逃窜,一并都聚集在与平州的界平壤,他们试图冲过防线,去平州找寻活路。
“但愿。”
“抓他们回来什么?饿死他们吗?”习睁开睛,只见中猩红一片,他已经许久未合了,尽己所能勉力维持。
即便句丽世已经竭尽所能防灾,但终究抵不过天灾,北句丽是很少遭这样灾祸的,即便他不眠不休三天三夜,也只能睁睁看着街上的线一涨再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将父王换回来,现在又遭到了飓风,他只能祈祷神仙保佑,保佑这场飓风早些过去。
句丽国和平州,原本是一脉同源,涵纳的民族几乎是重合的,他们面庞相似,不过因君主不同,文化风气渐渐分化了而已。
但青州王之遥的几个儿还在为王位打的不可开,又兼之经验不足,并未能妥善安置民,一时间民怨四起,鸣狗盗之事不绝。
“世,将人都抓回来吧。”心腹劝世习。
卫澧终于赶到了平壤,他着雨,后是一车一车的资粮,平壤对面的人看到几乎要疯了,愈发用力的要穿过门往里钻。
上供奉的不仅有佛祖、三清祖师,还有靺鞨族的萨满,以及各族的图腾。
有了安置的地方,百姓凄凄惶惶的心才算落一半。
人那么多,只有一袋饼哪够吃?不过是更加激发了他们对的渴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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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暴雨依旧未停,山的雨已经漫过人脚背了,到了午,快要及人小肚。
他们对卫澧的印象这一年里在一一扭转,从原先的憎恶恨毒,到现在觉得他还行。
诸如青州,好在其地方大,即便沿海遭灾了,还能往陆里跑。
粮蔬菜越来越贵,几乎是升斗难求,更多人往平州边界去。
连不咸都这般严重就,不必说更靠海的地方了。
卫澧扔了一袋馕饼去,引得他们哄抢。
虽是敌国,但百姓无辜,看着他们哭嚎遍野,不少人也觉得心里不好受。
卫澧见她眉锁,替她捋顺捋顺,“平州多半不会有事的。”
鹿场、貂场与林场的棚都远离树木,防止雷电击毁树木引起火灾。
她不知说什么好,江河的洪啸,他们尚且能建造堤坝行拦截,但海洋是一个神秘未知而可怖的地方,只能尽力将人往安全的地方转移。
陈若江和杨泽笠去丹东、昌黎等地了,宋将军带着手士卒,将山百姓逐渐往白山腰上的林场棚和鹿场、貂场迁移。鹿场因句丽去年杀了小鹿的原因,空了一大半,正好的能安置人。
听这话,陡然清醒了,她没经历过飓风,但也知飓风的危害,年年都有不少人因此而丧生。
习只跪在地上,面对着各路神仙拜了又拜。
天不遂人愿,飓风依旧在黄海盘旋逗留,虽越来越小,但依旧不容小觑。
但比起青州,南句丽就更不好过了,他们的地方小,三面环海,飓风又一直在黄海盘旋,使得百姓苦不堪言。
并给每家每人分发了馕饼咸菜和净的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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