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繾綣,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柔光浑酸疼,好像被石碾过一样。不过浑倒是十分清,应当是赵肃在她睡着的时候已经替她清理过了。但上斑驳的青紫瘀痕还是清晰地显示这昨晚经歷了怎样激烈的战况,更别提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已的。
她憋得双颊通红,一甩手朝赵肃冷哼:“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男人忽地加大了力气,一撞得越发激烈,几乎要了她的命。她越发放浪地大叫起来,闭沉醉在的享受里,却没发现上原本还带着笑的男人,此刻盯着她的神,已经犹如死人一般了。
怎么找也找不来。
她气吁吁地答:“我嫉妒了,又怎样?你们男人呐,个个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家里那么多人不要,偏偏喜得不到的那个!得到了就扔,负心汉!”
随着他大力的,混合着刚刚的白浊从合不断,女人满脸迷醉,放浪地大叫:“好……嗯啊……再……”
“不要脸!”
这力气在赵肃面前本不够看,昨晚刚刚开荤的男人心极度愉悦,抱住她粉的小,在纤细优的脖颈上重重落一吻,笑眯眯任她捶打:“都是我的错,宝贝,昨晚舒服么?”
摄政王的丢了,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柔光气哼哼,一把推开他就要往床走。可双脚刚挨到地面,就是一阵疼痛,她一歪,不意外又倒在了赵肃的怀中。
不说还好,一说柔光心里的委屈简直铺天盖地地要把他给淹没了:“都是你!都是你!”一边说一边拼命捶打抱住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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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起来:“你现在的事儿难就不是大逆不?别以为我不知,除了我,你还和——呃啊!”
被这样辱骂,女人却不生气,反倒扭动主动迎合,一双纤的玉缠住男人的腰背,十指抓在男人背上,带一红痕。
男人慌忙几个大步上前抱住她哄:“宝贝,你哭什么?谁给你委屈受了不成?”
男人邪肆一笑:“小皇嫂,这么大逆不的话,若是让皇兄听见了,可不得了。”
柔光躺在床上,侧早已空空无人。她嘴一瘪,意识就要哭来,正巧被推门来的赵肃撞了个正着。
原本还笑着的脸瞬间冷淡来,赵肃眉一皱,一把攥住她手腕:“你说什么?”
虽然不是满面沉,赵肃的神却卖了自己。常年在朝堂上行走的人都能看摄政王生气了,可迟钝如柔光却没看来,她咬住,气鼓鼓:“你明明知我是来找墨的!你趁人之危!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你们赵家还真是。”眉致的女人着躺在男人怀里,脸颊犹带绯红,明显是被滋过的模样,可好像还是没能得到满足,用一双光洁的大不住往男人上,惹得男人一声低吼,翻把她压在,昂扬的对准的甬,狠狠了去。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收到属回报的赵肃还是心里一沉,难掩失望。也许他能找到任何一个“人”,可柔光,他要如何才能找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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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伍,赵肃力气极大,得柔光不由皱眉拼命挣扎,他力气稍微小了些却不愿放手,只不依不饶追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货!”男人鄙夷地啐了她一,却因为她的浪叫越发澎湃,“你嫉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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