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剧已经播放到片尾曲,一个个人名动过屏幕。
她保证不再咬我的后颈,夸我是她见过的最好最自的女孩,庆幸那一天去拍了十五的月亮,说她本不介意我是beta还是omega,让我等她大。每一句都万分诚恳。
“啊。”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坐到了我边。
“当然,祝尔也已经这么待过了。如果工作方面需要我会提前让你知。”
心里忽然有气,不打一来。
“祝伊。”我叫她,咬文嚼字地,“这几天能麻烦你送我上学吗?这里叫车不方便。”
她平时了不起的傲气模样土崩瓦解,光着趴在我背上细细密密地吻,与腹地掠过,发抚我的声响。她的手掌抚遍我全,抚拭腋与腹沟皱褶的汗,也温柔搓腹,舒缓alpha的结撑起来的腔。
上次我朦朦胧胧想起她的时候,祝尔在我频递的忽然成结,官的刺激吓了我一,回过神来时耳际正响着少女低低的音,让我意识到了事的严重。
我不知所以地哭了来。祝尔拨开我的发丝舐后颈时发现我的颤抖不对劲,整个人都慌了。
我转过,瞪她,“有劳了。”
泪没有停来,或许因为她的话语而更加抑制不住。她用细的勉罩着我,企图给予我源自喜的温和安心。
于私心正当化了她的行为,会想她是以我为中心的人生剧里的悲女角,单方面悄无声息地恋慕我;也不可避免地会想或许她就是个有人污的斯文禽兽,专喜别人的女友,可能在祝尔不在家时本上了我。
少女时期自时虽然偶尔也从幻想对象里挑祝伊来抱,但上脑的得到发后我还自认是个安分守己的粉丝。
祝尔跟我在侣间亲密的事,我却竟然在想祝伊为什么总是现在我边,而且我明明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却依然记住了她来去时的气息。
我有些委屈,不太想将与祝伊之间的暗涌动上升到双向地在意对方,这太奇怪了,对祝尔不公平,她什么也没错。
酒杯不知什么时候又满了半杯,她皙白的手腕正转动着醒酒。
“你的茶凉了。”祝伊的声音轻飘飘传来,稀松平常的话被说得千回百折,令我耳习惯地发。
这段时日我从最初的震怒到激动到平静,什么都想了,狠狠地娱悦了自己。
第二天碰巧了今年最恶劣的夏季暴雨,而我跟她的关系也终于在她那细雨连绵般扰人的化变了质。
但,平心而论,她与祝尔的私怨真的和我有关联吗?如果任意一个设想是真的,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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