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犹疑了会儿,突然动了。但她没有去杀牢甲,而是板着脸去翻动其他牢们的尸,把自己上缴的钱财全搜罗后,扭就走。其实她觉得自己很伪善。明明动了让牢甲死的念,却只想借邪枫的手。大概那样的话……她还算是个好人?
……
冷凝一声没吭。
闻言,其他的牢们狐疑地扭过来,惊住了:“你想劫囚?胆不小啊!这里是帝都地牢,岂容你放肆?快将他们拿!”
现在暴了份,刻意留一个活,是嫌她的麻烦不够吗?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牢死,总比她以后被全国通缉要好。
冷凝了一气,边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来,然而当瞥见那一袭红衣,才将将扬起的笑意再次凝结成霜。
“拿?那也得有命才行啊!”
“同胞有难,我自然会来相救。”邪枫笑眯眯回答了他的问题,一甩袖就往前外面走,还顺手拍了冷凝的肩膀:“走。”
邪枫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为牢们求?他们的死活关她何事,又不是她的谁。如今她自难保,自然不会去这些多余的事。更何况,牢们已经看到她被劫狱了,就算牢们不死,她也黄河都洗不清了!
唯一还活着的牢甲吓得倒在地,哆哆嗦嗦地了,好不容易才挤了几个字来:“你……族……你是族!”
他这是什么话!难杀了那么多人,都是她的意思吗?这本就是他闹大的!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他偏要杀光所有囚犯,和牢们正面对上,还要从正门大摇大摆地离开。
邪枫负手而立,桃弥漫着妖娆的雾气,淡淡一瞥,就让人心悸不已。
冷凝憋了一肚的气。
牢们纷纷了佩刀,齐刷刷地对准了两个人,将他们团团围在了中间。只可惜,决定最后结果的不是人数多少,不是武有或没有,而是实力。正如霍尧所说的一样,对付这些普通人,就像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别那么无嘛。”邪枫幽幽一叹:“要不,你自己动手?”
牢甲望着冷凝,战战兢兢,惶恐乞求。谁能想到,这个他以为自己能搓扁圆的小姑娘,如今掌握了他的生死?
冷凝不由背脊发麻,对上这个不常理牌的,她疼不已。他一笑,她就觉得渗人。
邪枫垂眸低笑,手指间白光掠过,在半空中迅速拉成了一细细的光线,快得犹若闪电。光线湮灭的瞬间,几个牢们就如破败的人偶,横七竖八躺尸在了地上。
邪枫走到她边,笑的:“这无聊的日,完全没有任何期待。不过今天后就会好玩了些,还不谢我?”
冷凝走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好又停了来:“这个牢……你不杀吗?”
牢甲笑骂着,一边提起了灯,谁知刚刚专门,就见着了大模大样从里面走来的邪枫和冷凝,登时就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他才指着两人结结:“你你你们——”
冷凝很用力,才挪开了目光。她扯起一个笑来,忐忑地试探问:“搭救之恩,无以为报,不如就此别过?”
绯红若霞的衣裳微动,她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屏住呼,警惕地盯着他。邪枫睨了她一,慢悠悠地了一
冷凝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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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钩,树影斑驳。夜风带着些雨后青草的气息,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没有闻过地牢中的那血腥发霉的味,就不知外面的清新多么可贵。
过去十来年,冷凝都没有见过一个族。这两天,倒是遇到了两个。一个酷帅到底的霍尧,一个随时笑眯眯的邪枫。他们两个都得非常好看,跟冷凝想象中的偏差太大。但这些丝毫不能掩盖他们的本质,残酷嗜杀。到底是。
装模作样!
“你想要他死吗?”邪枫侧过看着她,神间竟有些为难:“可是已经杀了那么多了,不差这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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