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刀往回收了收,眸中的怒意稍稍收敛,陷挣扎。
众人一喜,连忙趁打铁:
“还请殿暂息雷霆之怒,让臣等为殿诊治。若真有毒,切不可继续拖延,以免将来酿成更大的祸果。”
这些太医终究是专业的,之前是被吓傻了,现在反应过来后,立刻拿了以往“伴君如伴虎”的神,纷纷言安抚,顺便劝太及早治疗。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那个本就知晓,连那奇毒有什么功效也一清二楚的毒者。该如何在言语上刺激引导太的绪,怎样会让对方绪更加暴躁,怎样能使之稍稍缓和,此人一清二楚。
……
经过众太医连番安抚,绪维持在爆发边缘的太殿似乎终于勉控制住了绪,眸里重归一片清明的淡漠。
“也罢,孤便再信任众位一回。”
他淡淡看了众人一,伸一只手腕。
另一只手还不忘警惕地在刀柄上。
·
香炉中青烟袅袅,一方榻之上,玄衣青年斜斜倚在那里。
他满乌发随着同的衣袍一起在榻上铺开,疏淡的眉目间着几分不悦,那双眸正死死盯着面前的药碗,仿佛面对着不共天的生死仇敌。
冷冷盯了一会儿,这药碗也没有脚逃跑,那乌褐的药汤所散发的味反倒更加烈了。
他只得端起碗来,一闷。
难以想象的苦涩从尖蔓延开来。原不为一向后倒,在榻上躺尸。
……orz。
等秦墨得到太放行的允许,甫一沅芷阁,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群太医冲上来包围了。这些太医,有的胡已经白,有的还算年轻,但无论是哪一个,看向他的目光都很不友善。
“秦统领,就是你在太殿面前胡造谣,污蔑我们给殿毒?”
“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秦统领为何要凭空污蔑我等清白?”
“看你平日眉大像个好人,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还这等挑拨离间的事!”
“听说连那柄刀都是你主动递给太殿的,这是唯恐殿砍不死我们吗?真是心思狠辣,令人发指!”
秦墨 :不,不是我,我没有。
面对这一张张怒目圆瞪的脸,秦墨脑门上冒了一串问号。
而等他从这些人的控诉中听明白他们所表达的意思,那张本就黑沉冷的脸顿时彻底黑了来。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过,怎么这些人就认定了是他“故意在太面前告密,污蔑太医们在疗伤过程中对太毒,挑拨离间,卑鄙无耻”呢?
秦墨被这一从天而降的黑锅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