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被那个不是他爹的人带上山已有一周了。
据说他是这座歆剑峰的主人,名叫花青墨。白贤认为这个名字超级适合他闷骚的外表,一身单紫罗兰色的外袍,永远是披在肩上,从不安分穿好的。白贤一直很好奇那件衣服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如果不是看见过他没披的样子,他都怀疑那袍子是用胶水黏上去的。
最最令他在意的,果然还是那搓不可忽视的紫色眼影。白贤每次瞅见,内心不说是激动澎湃,起码也算泛上一丢丢浪花。你说一个大男人,为何非要涂上眼影,还是那么妖精的颜色……这就是审美引发的茶具吗?
白贤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有次花青墨抱着他到处溜达,他放着胆子去抹了一把,结果没搓掉一层粉?不信邪的又扯了扯他的皮子,白贤整个人都懵逼了,小嘴张成o型,脸上的表情能做出一系列表情包。
尼—玛,这尼玛是纹上去的吧!?是吧?是吧?
但转念一想,一般纹身到底是能摸到的,白贤搓搓小指头,顶着花青墨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头皮发麻的猜测他是个魔的可能性。跟他外表相反,花青墨对白贤可以称之为友爱,要嘛给嘛,经常领着他山上山下晃悠,日常教他说话走路。虽然才几天,白贤又刻意伪装下,没什么显著效果就是了。
歆剑峰地大人少,土地大多都被树木占满,所以空气好得很,比现代清爽了不知几倍。山间有灵气,每呼吸一下,就感觉身体里的污浊随气流飘出去,然后很快净化成另一股灵气。山顶的风景最是漂亮,开辟了一大片住处,白贤这几天跟着花青墨去不同的景园,也才转完五分之一。
这些时候,花青墨通常是去照顾山里放养的灵宠和草药。他人话不多(白贤认为他绝壁是因为自己是啥都不懂的小屁孩才不跟他说话的/抹泪),白贤除了躺在他怀里看看他养的小马小松鼠,就只能认认路,结果绕几个圈把自己整蒙了。没得到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白贤表示有些遗憾,但还是保守一点好,毕竟他啥时候学会说话的老早就忘了,三岁才开始记事,至于三岁之前……不能智障、不能智障。
我可能才刚出生。
认识到这一点,白贤郁闷的抹了把脸,有些憋屈。这个世界绝壁是有神仙存在的,根据七点修仙升级流套路,他如果一不下心做出有违自身形象的事情,十有□□会被人怀疑是夺舍夺魂重生老怪,届时麻烦肯定不少。尽管他现在跟夺舍什么的半斤八两……
白贤瞪着眼睛,认真严肃地思考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说完整话,以及他会不会在此期间被活活憋成自闭的重要问题。
嘴巴里突然塞进一颗棕红色的丸子,差点呛得他窜到肺脏,憋红了脸咳嗽几声,终于把丸子咽下去。唉~吃了几天的破丸子,嘴里能淡出个鸟味。
没错,这就是修真文里最常见的、传说中吃一颗饱半月的小药——辟谷丹。
一颗半月有效,白贤深吸几口气,蒙着头算算他从来到现在到底吃了多少颗,莫名惊恐的怀疑自己会不会磕多了,撑死。看花大佬悠哉悠哉的德性……估计,大概,应该没事…吧?
他狐疑地抬头看了某人一眼,感受到肚子没想象中那么撑才稍稍放心。辟谷丹也是分三六九等,那他干嘛不直接给我一颗半月份的,天天吃多麻烦。白贤一撇嘴,许久没尝到肉味,心底激起了小情绪。
今天两人意外的没到处闲逛,花青墨摸摸他长出一层软毛的脑袋,脚步一转,走进自家主院。院子不像其他地方一样冷清,沿墙种满了不少栀子,现在这个时节,绿油油的叶丛里开出白嫩的小花。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而不浓的香气,幸好院子空间大,不然再过段日子花香都聚在一起,肯定没这么好闻了。
花青墨将白贤放到主院中央那只白玉桌上,然后默不啃声地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两把武器。
一把刀,一把剑。
刀是一把好刀,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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