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夫人可还记得开那会卖给咱们红的那两个庄稼人,这拜帖是他们拿着信寻来送府里的,说是要办什么秀,请夫人过去看。”
“什么,县太爷夫人竟然答应来了?”王仁直接傻掉了,县太爷夫人什么份,他们什么份,云泥之别不过如此。
沈霖也震惊:“哥夫,你怎么请得动县太爷夫人,什么时候上的,这不是在梦。”
但周景却说,要是真有什么大事,恐县太爷夫人的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这次利用了,他家布庄生意也许可以一飞冲天。
添香见夫人有些兴趣,忙:“夫人都没听说过,婢更没听说过。不过听那两个农家人讲,似乎新奇,不如去看看,就当散散心,也算还了他们上次的人,免得他们再拿别的大事来叨扰夫人。”
有了县太爷夫人这块活招牌,从前送去人还不愿意收的秀帖竟一时间成了抢手货。
“这拜帖倒是的致,颜也好看,哪里来的?”县太爷夫人愁闷几日,今个倒是对这颜亮丽红绸兴趣起来,拿过来翻来。
“秀?”县太爷夫人重复:“那是什么东西,从没听说过。”
这便足以引起沈墨的惶恐不安了。
周景好笑:“不是在梦,至于谈不上,曾帮过她一个小忙,县太爷夫人记到现在,愿意还回来罢了。”
“好的,你告诉他们就说我会去的。”
有几位先得了秀帖的夫人小当时本没在意,随手就扔了,这会知县太爷夫人也要去,家里翻天覆地地找起来。
周景伸手扣住沈墨的,与他指缠,不动声地安抚着。
“哥夫,我是真佩服你了。明明从前你还是个村里人提之变的小地痞,都是拿来吓唬小孩的,怎么倏然间你就什么都懂了,什么都会了。”王仁倒不是想探究单纯叹罢了。
从袖里拿一张红绸缎的拜帖。
这大广众之的,沈墨被得不好意思到忘了继续张的心思。王仁只觉得他这个哥夫不仅在生意上是他奋斗的榜样,上也是他学习的目标。看,把自家小夫郎哄得多好,他也要学着。这么想着就偷偷地向沈霖瞅去,却发现沈霖似乎有冷,一个劲搓着两条胳膊上的疙瘩。
其实沈墨可惜就这么把这个人浪费掉,他总觉得万一以后要是遇上更大的事,需要去衙门里公断的,那时再拿来信请县太爷夫人帮忙在县太爷跟前说几句话才不算浪费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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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现在成亲了,难还不明白吗?”周景神温柔地看着沈墨,那神似能来。“都说娶妻娶贤,家有贤妻自然福事临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