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你如此冥顽不灵,别怪本官不念旧,今晚你就好好想想吧,明日还是这般不知悔改,本官也只能秉公办理。”
“小人一切都好,劳大人挂心了。”
“是。”众人领命退,剩周誉和沈墨坐在静悄悄的厅堂了。沈墨抓着周誉的手,不知在安他还是在安自己。
周景垂着睛,心念斗转,瞬间心中就猜到了什么。
“什么?”沈墨晃了晃,只觉一阵天地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不自禁向后栽去。然而栽了一半竟凭借一大意志力狠狠抓住了座椅扶手。喃喃:“不能倒,我不能倒,景哥还需要我呢!”
“阿么!”周誉正在上学,被家里仆人通知了回来,他上前扶住沈墨,沈墨如同溺海之人抓住了浮萍。明明目光对着周誉,话却不知是对他说的还是和自己说的,“景哥,还等着我去救他呢,我不能倒。”
县太爷和颜悦地关切:“上的伤可还疼?药够不够,不够的话本官叫人去买!”
县太爷看说不动他,不仅怒了:“周景实话告诉你,就算你被冤枉的,你也得认,如今铁证如山,你没有证据如何犯案,本官给你的路是最明确的一条。”
“哎,你啊!”县太爷突然叹气,语气瞬间变得苦婆心,“你这样一个激灵的人,怎么就没猜透本官的用意,本官是派人锁了你,可不过是给百姓看的,要不此案本官为何不公开审理,不就是为了你着想。你铺上的人命,你总要给个代,不然百姓怎么依。不过这代也不是真要你怎样,等明日大堂,你完全可以装作不知,把一切都推到那个掌柜上。如此百姓那边有了代,你也成了被蒙蔽之人,这不就什么都保住了。你放心,你们送来的银,本官从不白收,需要的时候,本官会替你们想个万全之法。”
可周景不能认,认了赵掌柜的命便没了。
“蒋伟,你带几个汉拿上银看能不能买通狱卒见上一面。魏远山你叫人帮我迅速召集所有掌柜过来问话,我要知近来针对咱们铺的所有人。另外你去查查那三个农的底细,越快越好。”
周景上有银买通衙役上了药,还不算太惨,就是趴在草席上不能动。看见县太爷来,想要起帮忙,却被县太爷住。
沈墨被周誉扶着坐稳了稳心神,拼命告诉自己要克制,周景还在等着他救呢,可大脑却发混沌一片。沈墨摸起果盘里糖果一起嘴里几颗,大脑才似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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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不为所动,淡淡:“多谢县太爷大恩,但小人确实是被冤枉的,县太爷既然对小人有这般维护,就请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