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的神。
“你是说,那……”他话没说完,袁飞飞已经冲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裳。
“果然是你们!人呢——!?人还给我——!”
她使浑力气撕扯,那男被她拉得东倒西歪,哎呦哎呦地叫唤,男童见状连忙伸手,想拉开袁飞飞。
“你这是什么?快放开先生。”
虽说是个男孩,可他这力气比袁飞飞还小,声音更是被袁飞飞盖得半听不见。袁飞飞自始至终本就没瞧过他。
“把驴还我——!还我——!!”
中年男到底是个大人,稍稍稳了稳便站住了脚,他拉住袁飞飞的手腕,不让她再动。
袁飞飞手被拉起来,上去就是一脚。
“人还我——!”
“哎呦!”男被踢个正着,白白的衣裳瞬间印了个脏印,他微愠:“小丫,你再不乖乖站好,休怪我动手了。”
其实他手里已经使了些力气,想让袁飞飞冷静来,袁飞飞也察觉了手腕的疼,可她不在乎,接着吼,接着踹。
“那人已经被先生安葬了!”
袁飞飞终于听见男童的声音了。
她停脚,扭瞪着他。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嘶喊余留的戾气,角透着犀利的樱红,神就同那鹰隼一般,瞪得人心里发麻。
那男童被她一吓,竟然哭了。
袁飞飞目瞪呆地看着他。
中年男见袁飞飞冷静来了,放开手,转去哄男童。
“裴儿乖,莫要哭了。”
“先,先生……”
“哈哈哈哈——!”中年男还在哄着男童,一旁的袁飞飞好似看见什么可笑的事一样,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袁飞飞指着男童:“没息!还哭。”
男童脸上憋得通红通红的,可是却渐渐忍住了泪,只剩空的破庙里,一声一声地泣。
中年男被折腾得疼,拍拍男童的肩膀,:“不哭便好,不哭便好。”
男童抬,地看着男,:“先生,学,学生惭愧……”
袁飞飞打断他:“你刚说安葬是怎么回事。”
男童好似生了气,转过没有理会袁飞飞。那中年男转过来对袁飞飞:“女娃,那人可是你亲人。”
袁飞飞:“我大哥。”
中年男瞪大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