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不知从哪摸一块布,在张平的上轻轻晃了晃。
张平余光扫见,黑瞳缩。
——那是他亲手裁剪的红盖。
袁飞飞手轻飘飘地一转,盖好像翻飞的蝴蝶一样,轻盈地一起一落,最后服帖地落在袁飞飞的上。
袁飞飞趴在张平的上,单手托着,隔着红盖看着他。
张平低哑着空嗓,近乎绝望地摇。
袁飞飞什么也没有说,托起张平的手臂,两手一掐,把盖拉了去。
“就这样吧。”袁飞飞轻轻地说了一声,然后俯,一一地解开张平的衣裳。
张平难得地穿了件得的衣裳,从到脚,完完整整,袁飞飞也不急,仔仔细细地脱张平的衣裳。
张平的僵,鼻尖上渗汗珠,袁飞飞抹开他的膛,正好瞧见了,便俯去,用尖轻轻一。
“唔——”张平低吼了一声,目光几乎癫狂。袁飞飞顺着他的鼻尖,一地轻啄。在张平突起的结上,她侧过脸,舐了一遍。
就像街边的饥饿的野狗,碰见了一块香,急切而痴迷,半都不舍得放。
张平的结上一动,袁飞飞凑过去,鼻贴在他的脖上。她的中有淡淡的汗咸味,鼻翼中有的烈酒香。
还有她过的那,也沾染了她自己熟悉的味。
袁飞飞贴在张平的上,手开始解张平的腰带。
张平那早已经耸立,袁飞飞在解腰带时,有意无意地刮碰了几。张平无法抑制地抖动了几。
袁飞飞没有熄灭油灯,她想看得清清楚楚。
那双壮的手臂,厚实的膛,窄的腰,在油灯的照耀泛着郁的亮棕。袁飞飞看得痴了。
“本就是我的……”她低低细语。“早就该是了……”
他像野鬼,更像是守护神。
她把神明压在了,这让袁飞飞从心底颤栗。
袁飞飞觉得自己两间粘稠一片。她支起上,后退了些,肚刚好在张平的直枪上。那让她近乎化了。
张平终于叫了声,他地闭着睛,面痛苦,额青暴。双手费劲力气,也握不住拳。
他的声音哑,就像坏了的破锣一样。但就是这样的声音,让袁飞飞得到了救赎。
她推动,一前一后,用肚轻轻地磨搓着张平,在张平不过气的时候,她俯,用脸贴在了上面。
她只觉得很,很。那上面有微微的褶皱,有脉,有律动。
那几乎是一个世界。
张平满脸淋淋,袁飞飞知他不会哭,那都是汗。
她终于抬起,直直地看着张平。
张平也看着她。
张平在摇,他这辈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能够说话。
他想告诉她,她本不知自己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