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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是我哦。”

不知过了多久，秦祥狠狠骂了一句话，才开：“你给我也用了‘天’？可惜，那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的。”

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落，秦祥的气息逐渐不稳，擒着烟许久微动：“看来确实是不少。”

楼连的十指朝里拢了拢，轻声：“你想知什么。”

“好，”楼连气，轻，“秦祥，你以前是非常非常相信我的，你知为什么吗？”

秦祥闭了闭：“你是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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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灰烟雾嫋嫋萦萦。

“是多的，”楼连，“其中有个公司账的收益，是你的私人小金库吧？你没打算跟任何人分享，但我想，我也知它们是怎么会被发现、充公的。”

这正是他发给给翁队的那一沓资料其中的一个方面。

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言辞，过了会儿才重新开：“在收我后，你给了我一个副手的岗位。就在‘这里’，你赋予了我一个发现你的秘密的机会。”

女人的明显开始颤抖。

楼连继续：“因为我有肋，我的亲人需要治病——而我唯一会的东西，已经被你毁了。另外，我的人也被你掌控在手，所以我只能依靠你。”

燃起一半的雪茄最终被踩落在地。

“慢慢说。”

一声轻响，一把枪抵上了郎寰的太，弹簧片卡扣的声音回在寂静的房间。

“比如你通过什么渠生产贩卖违.禁品，平时是怎么洗.钱的，又在哪个避.税天堂的国家开了哪些.包公司。”

他颇为沉醉地吐一烟圈，再抬时，又是无懈可击的镇定：“其实有关你的事，我记不得多少了，能帮我回忆一吗？”

烟灰洒落一地，秦祥怒：“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你——”

“那就说来话了。”

秦祥明白了什么，狠声：“够了！”

楼连迫自己将目光从郎寰上移开，看着秦祥，默了许久，缓缓绽一个笑脸：“除了‘天’的来源和成分，我想，其他的我应该知不少。”

“比如？”

他不开，一时间安静来，所有人都大气不敢。

楼连非常听话地闭嘴。

楼连说：“是的。”

“不过你大概不会想到，当你在用毒品玩乐的时候，我在想的，是怎么让你也尝尝‘天’，怎么看到你的电脑吧。”

啪嗒。

秦祥嗤笑：“我从不过分相信任何人。”

秦祥问：“你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