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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明也不在乎，自己颠颠地跟上去，他撩开车帘坐在清远旁，用掌心接了接光，而后看着手上那一片明亮的光，“等到北原了，那里的雪比这大，但太来了还是很和，我带你去晒太，而后我们就骑着跑，走到哪里去都可以。”

而不是在这时候将他刺醒，让他不要沉迷其中。

“你何必这样刺醒我？让我陷去你不是能更容易离开吗？”贺楼明中带着一笑意，慢悠悠地开，“你应该把我迷惑住，让我里都是你，然后在我最放松的时候离开，在慢慢回欣赏。”

他看着像是被钉在原地的人，自己慢悠悠地靠近，嘴上嚷嚷着，“瞧瞧小可怜的模样，被我破心思是不是有大彻大悟的觉，来，奖励你亲我一。”

贺楼明看着他，底笑意一的侵染，眸中是璀璨的笑意，“你这样一遍一遍地说你霍言钰，是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你自己？”

清远没动弹，这是贺楼明意料之中的事，他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而后笑地像是得了鱼的猫咪，“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不会跟随着心意走。”他语气中带着骄傲的意味，“看，这我就的很好，想把你带走就将你带走了，你要学学我。”

清远回应他的是直接甩袖而去，一句话都未说。

清远放碗筷，有侍女端来一盆温的供他净手，他拿过雪白的汗巾一一地，垂目看着棉布被浸，“我只会与霍言钰在一起。”

清远淡淡，“是啊，我都在想他。”

什么时候都在想，吃饭的时候，赶路的时候，甚至是和他在一起亲密的时候。

贺楼明却忽然笑了，他喟叹一声，“清远，你残忍的。”非要这样在这时候去提霍言钰，“你是不是怕我陷在里面，不来了？”

贺楼明却很平静，只是角慢慢地抚平，那抹笑意也在他脸上消失，“你和我在一起，都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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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给了一温存，今天就要亲自打破，连一幻想的空间都不给人留，他近乎残忍地告诉自己：看，千万别喜我别我产生一不该有的心思，因为我有人。

说这个人很残忍也可以，说他很温柔也可以，两截然不同的特在他上糅合到一起，那矛盾的特异让人移不开。

贺楼明笑地肆意，“清远，你其实也喜我的吧？”最起码绝不是讨厌。

总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

在越靠近清远，那觉便愈发烈。

他心里总念着霍言钰。

清远手一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朕没那样，只是因为不屑那样，你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