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觉得,反正贺戎川不会轻易杀掉自己。
池奕脑还昏昏沉沉的,就被抓着回答奇奇怪怪的问题,早就失去了应付的耐心。
所幸贺戎川没有直接降罪,说明他还是想看看自己的态度。那就等他回来,拼命认错好了。
“你帮我跟他说,如果他营中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及时上报。”
池奕知军营会事,但他没法直接告诉贺戎川,只能提醒徐将军,让他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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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奕后悔死了白天跟婉嫔说这句话,结果被人拿住质问。原书里只写了贺戎川怎么治国怎么打仗,谁知他喜什么啊!
等了许久,池奕都跪得困了,终于听见一句:“你对婉嫔说知朕的喜好,那你不如说说,朕喜什么?”
婉嫔抚上那发簪,眸中的光却渐渐暗淡,低低吐了句:“陛不是心疼我,是看你的面。”
由于此事重要且复杂,他见王禄在一旁几次言又止,也没有暂停。
贺戎川赶走王禄,淡淡望着他,“胆不小。”
午,贺戎川把几名要臣叫到议事的前殿,给他们看了自己写的一份草稿。
贺戎川神渐渐缓和,自去一旁坐着,却没让池奕起。
所以当他知池奕去见了婉嫔,已是傍晚。听完王禄复述那二人说过的话,他将手上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沉声:“去找一模一样的发簪,赏给他,就说……他不是说朕心疼婉嫔么,那就告诉他,朕也心疼他。”
“……我真的不知。”
池奕埋着脑袋认真解释:“若陛直接问他,他难免粉饰太平。但若是我通过婉嫔去说,那他便会觉得陛想听真话,会如实上报。”
“不知,亦可猜一猜。”
征怀里,池奕接过那支嵌黑宝石的发簪,听王禄转述完贺戎川的话,哭无泪。
王禄上前拍他,“池公快醒醒,陛回来了。”
贺戎川难得耐心地一句句给他们解释。虽然池奕每一条只写了几个字,却也足以让他理解这朝堂如今缺了什么、需要什么。
婉嫔的神立刻警惕起来。
他自以为,在主角光环里偷发簪万无一失,不可能被发现。可谁知自己门是有人监视的啊!
话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但池奕明白,自己这么说是犯了大忌。他连忙解释:“我哄她呢,我哪敢妄自揣度陛的喜好。”
池奕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就想让你帮忙传个话,给你哥。”
条条详细缜密。众大臣阅罢俱是惊愕,其中创想都是他们从未听闻,也本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