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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是什么天帝了。

凤瑾也说不来是好是坏。

不能埋肚叽，少昊就抱着凤凰埋到了他的后背上，用力一，凤瑾浑不自在。

“音乐呢，撇除凤凰需要的想法，你喜唱歌吗？”少昊绝对不会告诉凤瑾他刚刚脑里转过的灭世创世一百方法，继续问。

唯一脱离原本轨的就是他养了凤瑾，在北渊又因为凤瑾历劫，到现在让他觉得失控的还是凤瑾。

过事态失控。

少昊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他蜷缩的爪爪在手里。“喜啊。”

少昊的一呼一都动着他最里层的绒，让凤瑾一直到心里，说不话。原本应该起来就给少昊一爪的，但是他不怎么的就没行动。

少昊对他来说是特殊又重要的存在，如果他喜少昊不喜的话……他要想想怎么办。

这样抱起来，就能真实地受到凤瑾这段时间的变化了。

凤瑾以前就搞不懂他到底想什么，大概是帝君和他看到的世界不一样，偶尔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凤瑾也会一一回答。

以前偶尔也会有这样的觉，不算是稀奇事儿。

他抬呆呆地望着放在自己面前的书，这是以前的他们从来不会的东西，向其他人展现这个世界的另一分。

前面两句少昊到现在都走不来，后面两句的路他很早就放弃了。

由故生忧，由故生怖，若离于者，无忧亦无怖。

用现代人类的说法，少昊就一直都是人生赢家。

他莫名地觉得少昊的状态有不对。

“宝贝，你喜现在生活吗？”少昊的声音闷闷的。

“不喜也没办法。”凤瑾背后又抓不到，只好举起爪挠挠自己的肚。

总来说，除了现代社会丰富得让他有些苦恼，他还是很喜的。

凤瑾最后这样回答。

要是他放弃了，早就跟漫天神佛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妖怪让了主位之后，人类创造的东西比以前丰富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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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的时间维度不同，让世界都呈现不一样的变化。

这样一想，他现在只是为了凤瑾而活。

“我应该是喜的吧。”

“只要你喜，什么都可以。”少昊的心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刚刚又从低谷冲上了山峰。

听不来是兴还是不兴。

醒来之后接的人也好，妖怪也好，怎么说呢……

凤瑾忍不住揣测少昊的想法。

凤瑾两只爪爪并拢扣在一起，像是小学生面对老师的提问，犹犹豫豫的小声回答：“……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