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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就是文颂帝君！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可能都被排除了，只剩最后一可能。

蒋鬼默不作声地看了崔判官一，继续：“确实会有这况。崔判官忘了么，正是因为凡人李国新的命运被更改了，你才会派我来间。所以生死簿并非天生注定，是有后天更改的可能的。如今很明显，这个魂魄六百年前到底是谁，我们已经知晓了。”

连奚：“六百年前，她曾经是个神明。”

崔判官否定了这个可能：“不能如此。若是文颂帝君真犯了滔天大罪，那他不应该去转世投胎，他应该被罚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众人没有吭声，而是齐齐抬，看向了庙宇上的文颂帝君神像。

“他还是生灵么？”

蒋鬼也想了想，说自己的猜测：“神明转世，天生就与常人不同，会十分凄苦？”

崔判官心中狐疑不定，前发生的事，显然超了他的认知。

这是蒋鬼曾经说过的神明转世猜想。

地府有段时间猜测，那些在神覆灭后新晋升的鬼神，比如更夫这，极有可能以前是个神明。神明陨落了，但他们的魂魄或许也和普通人不同，相比于其他普通魂魄，他们更有机会获得力量，成为鬼神。

众人抬起，望向神庙中央，那被浩然正气所包围的贵神明。

更何况，小刘凄惨的不是两辈，而是六百年来的每一世！

连奚望着文颂帝君的神像，他嘴翕动，目光邃，一字一句：“是你，让她每一生都如此凄惨！”

如果说这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小刘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让她每一世都过得那样凄惨。那一定是因为她有什么特殊之，而这个特殊之就是——

更夫冥思苦想，提了一个可能：“文颂帝君当年犯了大罪，所以他转生后，生死簿给他的魂魄每一世都安排的凄惨无比？”

更夫疑惑：“神明的转世，不应该过得更好吗？”

这个猜测至今没能得到证实，但神明转世没有好就罢了，怎么可能生生世世惨淡凄凉？

你居然还关心这个凡人的。崔判官若有所思地瞧了蒋鬼一，思索片刻后，依旧否认：“六回可比本判官还要公正。神明有罪，便让神明自己受罚。世间生灵只要走过回路，前世与今世就再无瓜葛。她第一世受罚一生凄苦也就算了，可能是被前世所累。但你看她第二世，上辈并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要给本判官来判决，都会让她过个平平淡淡的一生，怎么会让她连着两辈都这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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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