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2/3)

李鹜扯了扯嘴角：“如今已经群雄割据，各自为王是早晚的事。等到了那时再来知己知彼，那就晚了。”

李鹜总是如此，看着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发。

“沈呆瓜，这几天我不在，你都了些什么？”李鹜往床上一躺，把她往里挤去。

“怎么了？”

他突然的提问让沈珠曦清醒过来。

“有什么好怨的？”沈珠曦想也不想，“先有人后有家，只要我们四个始终在一起，哪里不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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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有机会的话，你还想和元龙帝相认吗？”

李鹜想了想，说：“也好，免得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人无聊。”

后，沈珠曦越发明白，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是不会害怕失去依靠的。

李鹜的问题让沈珠曦陷了迟疑。

一炷香后，李鹜带着一气走回，手脚，步伐轻快。青游凤透轻薄的亵衣，在月光若隐若现。

……孔没说过那样的话。

“不是一人，有娣娘陪我呢。”沈珠曦纠正。

人，从里到外，完全一样的回来了。

她以为谈话已经自然结束，没想到刚准备闭，李鹜再次开了。

李鹜自信：“孔不是说过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的意思是——老不在，你还呼朋唤友过得滋？”李鹜说，“娣娘重要还是——”

沈珠曦怕他去不正当的兼职，一个激灵，连忙答：“够用！够用！只是我闲着没事，不如给自己找事来。”

“算你识相。”李鹜说。

“你！你重要！”沈珠曦上。

“你为什么要去冒这些险？”

“去北都？你疯了！”沈珠曦吓了一，“韩逢年还在追杀你！”

“你想久地留在这里生活吗？”李鹜看着她的睛。

“你还在笺？家里的银不够吗？”

沈珠曦被夸得不好意思，抿笑了笑。

沈珠曦咽纠正的话，转而：“可他们是大燕的臣，不是你的敌人啊。”

“老要是去了北都，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李鹜不以为意。

“反正不会久留。”李鹜把双手枕在脑，吊儿郎当地看着上方的横梁，“我想到看看——不止是襄州，徐州……天十六节度使的地盘我都想去看看，有机会的话，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北都。”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沈珠曦问，“我们要离开了吗？”

从前，她从未迟疑。

“……沈呆瓜，”李鹜沉默半晌后，说，“你还会说话的。”

他说服了沈珠曦。别说父皇不在了，就是父皇在时，这些节度使也屡屡奉违，如今见到大燕倾颓，难保还有几个仍愿听从元龙帝的号令。

沈珠曦扶正歪掉的掸，说：“看看书，笺，外闲逛……”

“里有什么好的？”李鹜侧过，一步说服她，“里什么都不自在，也没有我们三个。你回去了——不是就没有家

“嗯？”

“你喜徐州吗？”

空气里静了许久，沈珠曦眨了眨睛，觉困意涌了上来。

“跟我四颠簸，你不怨吗？”

还有一她没有说，别人的钱，总不如自己的钱来得安心。

他问的认真，沈珠曦也就认真答：“留也可以，去也可以。”

“沈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