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耿九尘有些意外,“你还有空去这茶叶买卖?”
楚逸只觉得鼻酸酸的,抬看着他,他如今的个才堪堪刚过他的肩膀,比他矮了大半个,被他这般抓着,简直像个孩一样无助。
所以他昨日在签订契书时,才刻意不答应他们的捐款,然后以十分公平的条件告诉他们,我们本不差钱,给你们机会投资赚钱,是为了密州百姓和大家共赢,唯有如此,才能让那些商人放戒心,真金白银地砸来。
“以茶换?”耿九尘盯着他,地叹了气,“果然不愧是你啊!行,你想,就吧!”
这次楚逸选的是密州城唯一一家尚算完好的老字号酒楼,安丰楼,先是找了家成衣店,将里面最贵的一衣服买来让耿九尘换上,然后才去酒楼里定好了雅间,派人单独去请魏谷宇过来。
“九哥!”这次楚逸是真的生气的,现在的简直就是他的逆鳞,明明前世的他,已经超过了九哥,只是现在他才十六岁,年纪不到没到那个度而已,却屡屡被他嘲讽,真是太欺负人了。
尤其在那些明的商人里,见你不差钱的时候,就会上赶着来送钱,但要是反过来,就成了你求他,那不光是各要求,条件也会十分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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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九尘见他的脸也是红扑扑的,只当他是少年心,要不肯承认,当即便,权当哄着他说:“是是是,你说没中暑就没中暑,不过这里以后你可不能再过来了。你只要负责跟那些商人谈判就行,那些动嘴的事我可懒得去,同样这边的活,你也别来掺和,省得再晒着累着了。”
楚逸忍不住想扶额,堂堂平天军统帅,手握青州密州两大城,竟然连请客吃饭都抠门至此,若是传了去,真不是别人会怎么想。哪怕他知耿九尘只是不愿在旁人上浪费时间和金钱,更喜净利落的易,省的钱还可以救济更多的孤儿和老弱病残,可对那些南方粮商来说,还真是不能省。
“不听我的话,将来累坏了不个,可就别怪我没早提醒你啊!”
“茶砖啊,这是个好主意。”耿九尘笑眯眯地说:“让他们不用担心,茶砖连茶叶梗都可以,只要发酵的好,存放个两三年都不成问题。”
“我就说了你经不起晒吧!看看,这中暑鼻血了吧!”
楚逸笑:“九哥难忘了,这茶叶可不仅仅是买卖啊!它还关系到那些牧民的生计。我们这里可没有好的牧场养,就得靠这个来跟他们换,否则燕国以后再来犯时,我们总不能连一支像样的骑兵都拿不来吧?”
而他不光要开鱼塘养鱼,还要这些鱼乖乖来,自己掏钱养自己,然后给他送上养的大鱼。
就好像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抢。这人赚钱永远没有钱赚钱来得快。
楚逸,说:“正是,他想要果茶的方,正好可以消化他们家中那些中等级的茶叶。我就想着上次九哥说过的茶砖,可以贩往北地,既方便运输也更适合那些牧民的味。所以打算用这两个方先跟他换粮。”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行吧!咱们赶走,等会别又到晚饭时间,难不成还得再请那些粮商吃饭啊……”
可他就算生气,如今这副稚青涩的少年面孔,只会鼓起面颊来,像只气鼓鼓的兔一般,让耿九尘看得越发好笑。
说着,忽然想到刚才自己着他肩膀上,他抬望向自己的神有古怪,耿九尘意识地伸手摸摸他,比划了一,就乐了。
“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会给你争取来。”
越穷的时候,就越不能让人看你穷,别人才能放心在你上投钱。
“九哥……我没中暑……”
耿九尘一听只请一个人,顿时十分满意,“十一郎这是打算各个击破吗?这个魏谷宇,好像是家里有茶山的是吧?”
像那些只知收重税逮着一只羊使劲薅羊的,只会竭泽而渔,杀取卵。
因为这些开销,都是门面。
说着,他直接就上手住了楚逸的肩膀,先用一块冰凉的布巾敷在他额上,然后用另一块掉他的鼻血,还抓起他的手来,细细地将他手上沾染的血渍都一并得净净。
楚逸却摇说:“我没打算让他们自己去卖。而是让他们好茶砖后,只能卖给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