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萤蹙起自己细细的眉,但还是站起来,将本刀刃重新背回背上,“那我就发了。”
虽然他本人已经在兄的军中有了一席之地,地位还颇,并不逊于羽柴秀吉的领兵才能也已经展现了来,但是在个别况,羽柴秀还是会拾起自己忍者的旧业。
穿着蓝狩衣的付丧神有些苦恼地看了看自己上的衣服。
“谷不会允许的吧。茶叶倒是可以买。”三日月宗近偏过,只对着次郎太刀笑,“萤很快就要到大门了。”
次郎太刀抱着酒坛,如抚摸心之一样摸着酒坛糙的坛。酒坛很,他却完全不介意一样将枕在了上面,不一会儿就冒小声的呼噜声,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再往后的细碎声音,就已经是羽柴秀听不到也没有兴趣去听的范围了。
“啊呀,现在就睡了吗?”三日月宗近不以为意地将窗关上,将原本已经渐渐明亮灼人的光拦在了外面。透过一层和纸,光线柔和了许多,房屋也比先前暗了许多。
羽柴秀吉固然是于别的考虑才会放任次郎太刀饮酒,但是就这么放过这个时机未免也太过浪费。羽柴秀吉不是财力还是人脉都尚算薄弱,自然要将一切事最大化地利用起来。这其中自然包括战争上的征伐,也包括这次的一箭双雕——顾虑到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甲贺忍者”的份,同为忍者的羽柴秀还假惺惺的让足轻们帮忙搬了不少酒过去,确定了这两位付丧神一直在饮酒,他才不不慢地换好衣服,悄悄藏在房。
他这么说着,转看向门外,然后猛地一跃。白发绿眸的大太刀付丧神准确地到了游廊的边缘上,稳稳地落地,而后就像是普通的孩童一样踩着游廊的边,张开双臂,在边缘上蹦蹦地走远了——只有走到的时候,他才会收回手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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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睡觉果然还是要舒服一才行呢。毕竟我也是个老爷爷了。”
“虽然我也想睡——”
那这个
“我吗?”萤眨了眨睛,指着自己问。
面容瘦的青年将自己被浸的细碎发到脑后,细的双自然地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
“哈哈哈,也就是这一时两刻了——”三日月宗近笑着说,“会在大门喔。因为堀秀政阁的教导有方,萤一直很懂礼貌。”
他也是自小被训练成忍者的,比起三日月宗近这冒名替的忍者,他的定力与专注度有异常。也恰好是在羽柴秀趴在了屋上不久后,萤就来到了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的门前——谢房门前还有一游廊,而游廊上的是和房屋连在一起的。羽柴秀并没有看到拉门开了又合这异象,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次郎太刀在屋里发酒疯,嘴里一直念叨着萤的名字。今早理应是这些“甲贺忍者”同样神疲倦的时候,但次郎太刀当成“能在现在说来的”的东西,只有酒价与织田信付给他们的佣金。
他在原地思索了一会,随后就朗地笑着走了去,打来了萤之前睡过的那一件房间的门——里面的被已经被很好地整理过了,只留着些许皱褶,但三日月宗近并不打算将其抚平,而是慢条斯理地卸去上的盔甲,而后就躺了被里。
羽柴秀吉自然现在也同样保留着忍者的手——即使为大将的他周围已经鲜少会现有人不在的时候,但是羽柴秀吉既然怀抱着的是将织田信踩在脚的这等野望,自然总会有需要独自与人见面的一日。不过,羽柴秀吉是不可能轻易暴自己这副底牌的,一直被他驱使并且甘之如饴的羽柴秀自然就要为兄分忧。
“醉酒了也不讨论别的事啊——真是可惜。这一倒是蛮像忍者的。”
不次郎太刀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也不说关于酒价的抱怨是真是假,已经两次听到了“萤”——一次是昨晚,一次是今早——羽柴秀至少可以确定,这次来的“甲贺忍者”确实有一个代号为“萤”的人,并且与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都关系友好,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到可以饮酒的年龄。
还未元服的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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