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一次和三郎脑回路无对接的明智光秀立刻应,“是这样没错。”
似是想通了什么,三郎直白地问:“现在是小光想要反悔吗?细川先生相还算过得去——难忠兴得很难看?”
“说的也是,现在在打仗,大家都没办法分心。”三郎赞同的了,“总而言之,只要我代替小光,去把玉许给忠兴就行了吧?”
“虽然不知为何在外界的传扬中,三郎的形象乎意料的恶劣,不我如何努力都难以扭转——但,这形象也不是全无优。纵使投靠织田时最初的心意并不纯粹,也总会顾虑到主君的‘喜怒无常’‘莫测’,而在是否背叛的问题上多考虑一会吧。”
“是,正如您所言。”听到三郎对于自己人品的信任,以及悉自己意图的光,明智光秀的脸上不由得一丝柔和的笑意,但联想到自己即将说的事,他这微微的笑很快就收敛了起来,容严肃的说,“——那位投奔利的公方大人,正在向织田家的家臣写信,意图煽动他们背叛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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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自己风评问题的三郎耸了耸肩,了一个十分明显、以至于看起来有些孩气的苦恼表。但是他维持这个表也不过几秒,脸上就恢复了
“细川先生,也是收信人之一。”
对“三郎到底是真的不知还是故作不知”这一问题上只纠结了一秒,明智光秀就自然地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更加重要的大局上:“……事到如今,追究公方大人这样的原因也太迟。只是,织田家收到信件的人必然不止细川先生一人。目前不是追究信件到底有谁收到,亦不是追究各方责任的时机——因此,我想要请您借着玉的婚事,表明您对于细川先生等降臣的态度。”
明智光秀:“我同样为此觉苦恼——不知不觉中就坏到这程度了。”
……不,目前织田正在攻打利,而足利义昭正受利庇护,以那位将军的个,什么都不才是不可能的吧?
,“之前小光去攻打丹波,也是细川家的父在帮忙吧?”
明智光秀:“……不,您也曾经说过,男人不能只看脸吧。而且忠兴的相貌并无不妥之。”
“那问题在哪里?”三郎说,“小光不是会随便毁诺的人,忠兴那里也没有什么缺——那你突然对我说起女儿的婚事,果然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吧?”
三郎:“……总觉得在小光的形容里,我的形象好像相当恶劣诶。”
“如果细川先生那里了问题,小光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就过来——所以细川先生本没有当一回事吧。”三郎先是有些惊讶地眨了眨,而后想起足利义昭似乎一贯就写信,面上的讶异很快就蜕为了单纯的困扰,“我最近明明都没有那个将军!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吗?真是搞不懂。”
“不过现在大家似乎都不知这件事,也不知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了。这个时候就让我说把玉许去的话,没有问题吗?”
三郎当然是对此回以一无所知的表。
他难得的一个带着些调侃味的表,蹙的眉心也渐渐放松:“你大概不知你在大家中是什么形象吧?”
“不会有问题的。”明智光秀理智地回答,“玉会在此事暴后正式嫁细川家。婚事没有受阻,就足以证明你的态度。而且,早一说也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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