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百七十九(2/3)

“辛苦你了。”清楚自己的请求实际上是在为难石田佐吉，但更清楚城中的风草动都可能会迅速传达到羽柴兄弟的耳边，竹中半兵卫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安抚石田佐吉的上，只地注视着后者苍白又年轻的脸，简短又客气的说，“骑兵已经集合好了吗？”

不，羽柴秀仅仅是一个代表。真正有这品质、能够支使亲弟弟这样事、转述这样的问话的人，是微末又格宽厚的羽柴秀吉。

“诶，你这不是很清楚嘛。”羽柴秀笑嘻嘻地说，“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你这么了——有新的任务给你。你会乖乖听话的吧？”

“……是。我，任由您吩咐。”

大概是察觉到了事的严峻，以及担忧以信无法驱使军队，石田佐吉特地换上了一盔甲，连兜（盔）都老老实实的在上，将他整个额都盖住。他那双原本天真的睛乎意料的显了几分毅，唯有脸还有些发白——或许是于张的缘故。

他的剑刃没有指向石田佐吉的膛或颅，但石田佐吉已经从这些话中预判到了自己的命运——羽柴秀展示给他的，从一开始就是不容许他拒绝与反抗的□□与权。

论心理上的威慑，羽柴秀也从来不弱。

直至石田佐吉忧心忡忡地在门外告诉他骑兵已经集合完毕，忧郁英俊的青年才重新站起，一步步走了和室。

石田佐吉的里倏而落两行清泪，但中的光芒却越发炽烈。他松开手，未能完全止血的额又有血珠不断落，但他的神并不见畏缩或痛苦，刨去了不合时宜的泪后，他的样简直就像是个好了觉悟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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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中半兵卫看着石田佐吉上尚未装上立的变形兜，平静地说，“我会的。”

石田佐吉用袖捂住伤，茫然地小声说：“不是，殿是……其实是想借我的睛，去监视竹中先生的行动。”

这些事的发生是竹中半兵卫所不知的——即使石田佐吉与羽柴秀的碰面就发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但竹中半兵卫没有刀剑男士般众的耳力，靠撑才没能立刻倒的病也不足以让他立刻就能自主行动。因此将信给了石田佐吉后接来的很一段时间里，竹中半兵卫都是坐在和室养蓄锐，只有听到他咳嗽声的几名近侍会时不时地小声询问他的现况——但就是这几名最后护卫在和室周围的人，最终也被竹中半兵卫支去城墙检查旗帜。

“你只要回答我会不会听话就够了。”羽柴秀拾起石田佐吉方才掉落的刀剑，轻松地笑——他的笑容让石田佐吉想起了自己已经手无寸铁、只能任人宰割的事实，“千万，要想清楚再回答？”

不得不说，这样的石田佐吉，比起竹中半兵卫一开始预想的还要更像样一。

已经对双方的武力差距产生了误判，咙也因为刚刚羽柴秀的鲁行为而一阵一阵的发疼，石田佐吉看向羽柴秀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惊恐——但在惊恐之中，对于者的倾慕与向往又让他底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微光，只小声地、踌躇地问：“是什么任务？”

“是的。已经让他们在临近校场的那扇门里集合了，您的也已经在那里备。”视线只与竹中半兵卫邃的目光短暂的相，石田佐吉飞快地低了，闷声，“请您务必小心。”

他不再与石田佐吉继续谈，而是步伐迅速的朝着石田佐

，羽柴秀就猛地把他甩去，冷看着他的额碰上涂着红漆的，被掉一大块，鲜血立刻淌过，几乎让少年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