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惊人的功绩,但论起受三郎信任,他恐怕只排在明智光秀之、能与池田恒兴柴田胜家等人等同。到时候竹中半兵卫将事告知三郎,纵使可能没有真正抓到证据(安国寺惠琼说不定在竹中半兵卫返回前已经成功离城),也足以断送丹羽秀对羽柴秀吉的支持、截断羽柴秀吉织田心的路。
到时候羽柴秀说不准会被亲哥哥当成罪魁祸首直接丢来,被“自杀谢罪”了!
毫不怀疑羽柴秀吉真的能这事,从来就能全无迟疑地接纳亲兄恶意的羽柴秀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在浮夸的表,他的神就如此刻的落雨般微冷。
“可你这里的‘援军’,我也不是从未见识过啊。”
说着这样的话,原本坐在上的羽柴秀站了起来。在常人难以站稳的鞍上,他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样稳当,不经意间就透了自己的忍者过去所锻造的功底。
“不如竹中先生试试看,是你那边的人先杀掉我,还是我先杀掉你?”
没有等竹中半兵卫回应,他就已经神自若的稳定人心,气轻快得简直不像是正在唆使人前去送死:“大家既然已经参与了这次袭击,想来也已经预料到了失败的结果。现在——是要作为斩杀妖鬼的英雄来寻求一线生机,还是要在这里被妖鬼活生生的啃噬殆尽?”
“怎么选择,应该不用我教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从上一跃而起。
羽柴秀手,起来的时候就像猿猴一样捷,轻松地就攀住了树枝,在茂密的枝叶中穿梭,盔甲随着他的步伐叮叮哐哐的掉了一地,树枝摇曳,珠纷落成雨。在减去盔甲的负重后,他的行动显然更加迅捷,以竹中半兵卫的目力本捕捉不到。而他刚刚骑着的匹,也因为羽柴秀借力跃时用力太大,吃痛地朝前狂奔。
听到的嘶,心思摇摆不定的骑兵几乎都意识地朝前急奔,哪怕之后意识到了羽柴秀不在上面,与竹中半兵卫原本就距离不远的他们也没有了后悔后撤的可能,只能以喊声壮胆,朝着竹中半兵卫一众杀去。有了这些喊声与疾驰的匹,羽柴秀的行动就更加隐蔽,更别说他原本就姿轻盈,拂开带着迹的树枝、踩上枝丫时几乎没有声音,树枝受重抖珠的形也因为此时骑兵们声势浩大、成功转移了竹中半兵卫的注意力而不会被注意到。就连他腰上的打刀,也因为尚在鞘而活似一截枯枝,更谈不上什么引人注意了。
他小心谨慎地观察着这些时间溯行军,冷漠地看着急冲的骑兵被敌短刀削去蹄、被敌打刀砍断颅。片片的血映不他的底,能有幸被他关注的唯有竹中半兵卫四周的况与这些时间溯行军的动向。
若是换一个人,在时间溯行军现的瞬间就会被吓破胆。战国时代神鬼之说的影响力比起平安时代降许多,但是降并不等同于完全不存在,足利义昭持的“天命”之说,一向宗以“第六天王”称呼三郎,正是这个时代对神鬼敬畏的侧面表现。但是作为一个忍者而言,羽柴秀实在得有些过……那些扭动的人形与非人形难以动摇他的意志,他就像是见到熟识已久的东西一样,以纯粹冷漠的目光逡巡着方,把一切都视为移动的死,只等寻找能够手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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