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四百零三(2/2)

“‘原本’——也就是现在改变了想法？”

——已替换。

压切谷也不卖关，直截了当地说。

一期一振沉片刻，才谨慎地开：“因为明智光秀也是‘历史人’，贸然破坏历史，可能就给予时间溯行军大举的攻这个时代的空隙，而时间溯行军对主公怀有敌意，所以主公恐怕到时候更加危险是吗？”

“才不能让那个男人去尝试改变‘本能寺之变’。”

“自主主张的付丧神和自作主张的家臣，可都不会讨主公的喜。为了未来不被主公赶去，现在多费一些脑，寻找万全之策，也是必须要行的项目。”

“但是，如果是以失去明智先生为代价，主公也是不愿意接受的吧？”

但是对明智光秀而言就不一样——他并不知本能寺之变会发生在什么时间，也不知三郎所说的“相田”是谁……因为刀剑男士的缄默，他除了“本能寺”这个地外，几乎没有取得任何有效的信息。但即便如此，明智光秀仍然定且执着地想要改变所谓“织田信死于本能寺”的“命运”，并且不是上的那持，而是实实在在的、寻找任何一个可以颠覆这一历史拐的支。

他肯定地说。

就在鹤国永愉快的和一期一振自己想法的时候，压切谷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很快，拉门就被一把推开，容冷肃的青年穿着惯常的神父装走了来，大概是因为来得太急，他的双脚只穿着白袜——难怪鹤国永刚刚都还没发现他的存在，被打个措手不及，只能连忙在他走来的时候坐直，并且一副正经的模样。

鹤是真的被用过就扔了。不过被扔的只有他一个（？？？

“很早就改变了哦。”鹤国永说，“因为明智光秀是不可能对主公杀手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

——你到底又了什么？！你·又·了什么！！

但鹤国永也必须承认，明智光秀不会突破底限、扭曲格、不择手段，可是这个青年的底线也从未让人看透过。就如林间明净清透的潭一样，即使知潭总有一个底，却很难能探及到潭的底到底到了何。

白发金眸的付丧神笑了起来。

“老实说，我原本还猜测过时间溯行军的领说不定是明智殿。”鹤国永以随意的吻说，好似完全没看到一期一振因为他的发言惊掉了茶杯、连忙在茶泼来前试图用手去捞，“毕竟自称‘修正’历史的狂妄任、对于改变历史本的执着、没有灵力却能简单驱使付丧神的才能，还有我们曾经在溯行军上觉到的熟悉的战法，都可以指向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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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鹤先生看来，‘本能寺之变’果然是另有隐吗？”

好比他在三郎每次提起“本能寺之变”时铿锵有力、从未改变过的保证与劝告，也好比他曾经试探刀剑男士的能力和现在试图利用时间溯行军。

光想着要怎么才能在压切谷怒气程度最低的时候委婉的告诉他自己的事，万万没想到，明智光秀还真是什么都敢和三郎说，而三郎的反应……也不是什么正常反应。

他就像是暗示什么一样朝着一期一振俏眨了眨。

鹤：啧，大意了。

“刚刚主公命人收拾给你和石切、宗三他们住的房间，并且还在明智光秀临走前让他带上礼品，并且说‘这个是送给半兵卫的，帮忙带过去哦’——鹤，你老实告诉我，你在丹波那边又了什么？”

“但是你目前不想要什么，都没有条件了。”

“‘果然’……哎呀，原来一期也是这样想的吗？”鹤国永神自若地拈过一块牡丹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期一振的嘴里，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不过，事实如何，现在在这里胡猜测也没有多大意义。不是被人嫁祸还是另有隐，‘历史’的表述竟然如此清楚，那明智光秀在当日带兵闯本能寺便是实。”

察觉到压切谷严肃表的悲愤，饶是已经将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为习惯的鹤国永，也不由得视线游移：“……哎呀，大意了。”

哈哈哈哈哈谷真的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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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个原因。就算想要改变的是同一件事，两方分别使力，也不一定是相互帮助。”鹤国永说，“而且，想要不改变历史又挽救主公生命的方式正有一个现成的——”

鹤国永必须承认，明智光秀是一个有底线的男人——即使数度造成屠杀，对三郎异常重视，明智光秀也从未因为外改变自己的意志，也从未迷失过心。他这不自知的自我，就与三郎对外界言的不屑一顾一样，是非常奇妙的、能够在世成为一方雄主的格上的天赋。

“即使是以‘杀死’的方式行‘拯救’的事实，那个男人也绝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