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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向来聪慧,那么我也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一期一振原先还有些飘忽的心,突然就这样安定了来。
他顿了顿,以一难以形容的吻慢条斯理:
检非违使现前的异象只让明智光秀的视线停留了一瞬,随即这位蒙面武将就脆利落地背对着窗盘坐,俨然一副不给任何肯定与否定的回答、就是要趁着检非违使没有现来和一期一振对耗到底的模样!
“我主君的命,仅系于那一线间。”
“拿其他理由来。”明智光秀说,“只为你们这条命的话,你也不会到我的面前来。想要我允诺‘不改变历史’,不让‘检非违使’现打断你我之间的谈,就直接告诉我,你至今为止顾忌的到底是什么!”
屋,一期一振已经和明智光秀相对而坐。军装青年目光锐利,在倏而黯淡的和室之明亮得简直咄咄人,连吻也是平静势的:
蒙着面巾的青年分明是第一次亲看到检非违使将要现的异常状况,但看着窗格之外凝滞在半空中的、尤带绿意的落叶,他也没有半异,连说的话都冷厉薄地吓人,透一烈地、不愿受任何威胁的势来。
“从松永久秀上,我们发觉了后世之人或许误这个时代、成为了历史记载中的某一角的可能。即使之前我们还因为您与主公的关系而迷惑,但在您与主公共同组成了我们认知中的‘织田信’后、狐之助将我们的审神者误认为是生活在后世的人后,就算我们再迟钝,也已经能猜到事的真相了——如果说相同的错误被不同的几方同时犯,那这错误中必然也包分的真实。”
“我愿意将本能寺之变的始末告知您。不过在此之前——”
“毕竟,就目前来看,你与我的时间足够充裕了。”
虽然一期一振很清楚,在这前兆现、直至检非违使确认历史未改变而离开前,这一块的时间都是完全停滞的,但明智光秀理应没有那么快就接受这超古代人认知的现实,更别说竟然还背对着对检非违使(敌人)来说防御力不的窗——似乎每一次在涉及这类超常理的事件时,明智光秀都能表现过人的接受能力与胆魄,哪怕一期一振早就知晓“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织田信”的事实,也每一次都会被他的行动刷新认知。
即使是在这关,明智光秀也保持了以往的锐。他没有过多纠结于一期一振的发言,而是径直站起,将窗上的和纸一把撕开!
“那么,即使我不同意你的请求,牺牲的人也仅有你们而已。你们对三郎的忠诚,本也应是为他不惧殒命的程度不是吗?”
短发的太刀男士轻声说。
“溯行军——不,如果我不答应的话,现的应当是‘检非违使’。”明智光秀笃定,“照三郎曾经的描述,他们会攻击刀剑男士与时间溯行军,对吧?”
在被局限在窗格大小的天空中,已有乌云翻,细的白光在空中若隐若现,似乎一秒就有闪电划破天空,为那些隐于乌云后的生劈开一条通!
和室拉门几乎全关,只一个不足掌大的隙。代为守在门的、穿着狩衣的太刀男士背靠拉门,脸上是与往常无异的、淡然之中隐隐带着些轻松笑意的表,但当他一手放在本刀刃上、以随时可以刀的姿势守在和室门时,那双一直挂着一弯新月的双也显得晦暗莫名,竟然比突然黯淡来的天要更加沉。
和室,说的是明智光秀本人期待已久的话语:
“……我不明白。”明智光秀回答,“你既然愿意把三郎命相关的事告诉我,就说明你已经相信我与‘本能寺’没有关系了吧?为什么还要这么说?还是说,对你们重要的不是谁置三郎于死地,而是这件事本必须存在?”
“在此之前,请您保证,您务必会遵从历史行事。哪怕要发起此项变故的人是您、哪怕要让织田止于获得天之前,也请您务必坐视‘本能寺之变’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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