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中年男嗤笑一声,拍了拍袖,竟然是一副直接站起来要走的样,“耽误时间。不是和‘织田信’有哪方面的关系,受到影响就说明没有突破吧。”
他自己还没有觉,但会议室原本平淡无奇、犹如石的七枚嘴竟然泛起淡淡的光,投在了他的上。这光只是一闪而过,但时之政府的众人却都是不由得屏息,连那个相貌就写着狠狡猾中年男人也了诧
三郎对此略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而笑面青江准确地抓住了机会,问:“也就是说,时间溯行军改变历史,并不会产生悖论是吗?先前我等也多少清楚,时空并不是单一地蔓延……但是,时间溯行军要改变历史,难无需代价?”
“那两位已经作古多年。虽说与时之政府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某方面而言,他们可以算是时之政府的奠基人,对于时间、空间的研究也正是因他们才获得了大量可用资料、展飞速,而令我等不至于在时间溯行军初现时就丧失先机。”官员心平气和地说,“也正是因此,也才能最初就确定敌人那边的目的、与他们行为的可行。”
官员先是沉了一会,随后才回答:“能在完全不知时之政府存在的时候,想到这程度,你实在超乎我的想象。但是如果要详述这一分,恐怕会消耗掉不少时间。那么在这一话题前,我尚有问题想要和这位审神者确定,那就是——”
“也不算吧。我也照过毕业照的。不过上次看到照片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看到这么清晰的人像还有怀念哩。”三郎坦然,“上面的人不是时之政府的吗?没在这里看到诶。”
说完后,他又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也用了这么多年了……嗯,差不多吧?倒是这个大叔,姓松永的喔?你和松永先生——呃是叫松永久秀来得?有关系吗?”
“诶,我倒是没有那担心。”不如说是完全不懂、也懒得懂“神隐”意义,三郎直截了当地说,“就是——”
——然后毫不迟疑地座的三郎自然地就墙上的饰,在正题前有些惊讶地说:
【即使是被询问真名,不得不作答时,也只报“织田信”的姓名。】
“若是担心被神隐,那么时之政府暂时还未掌握此项技术、付丧神并不有数倍于您的灵力,因此不用担心……不,如果实在担心的话,不说全名也是可以的。”
“那是照片吧——好久没看到照片了,嗯!还有那个是……哦哦?你们还在行婴儿品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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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想到了多年前明智光秀的叮嘱,三郎视线一凝,不自觉地说:“‘织田信’。”
瞬间就被误解任职地有奇怪品味——刚刚作为领路人的官员立刻自发地开解释:“并非如此。那个虽然形似嘴,但实际上是名为‘七的三次方’的一分,主要为时之政府总及所有审神者的本行供能。这两个也并非照片——虽然和照片差不多。您所在的时代,照片与相机尚未普及吗?”
“所以说,我就最烦你们磨磨唧唧地这一。”原本就以奇怪神打量着三郎的中年男似乎对这话题欠缺兴趣,暴地开打断,只傲慢地朝着三郎扬了扬,“直接说吧。喂,那个敢用‘信’当假名的小,你认得我是谁吗?”
笑面青江:“……”不愧是专业打破僵局的主公!虽然问题有奇怪……总之待会努力拉回正题就好了!
“不,还请您稍坐片刻,松永先生。”领路的官员显然也对中年人这样嚣张傲慢的脾很不适应,但吻仍然平静镇定,令人分辨不是失望还是无奈,“那么,审神者阁。请问您的真名是什么?”
“我不小了,算一算也上要五十了?”三郎严肃地先申明了一自己的年纪,而后直接,“完全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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